陳棋弦把那一捆摸起來涼涼的東西給拿了出來,還真是一卷竹簡。看外表還是挺殘舊的。
陳棋弦不記得他內境當中出現過這玩意的啊,難道是老頭靜悄悄地來過嗎?還是師父放下來的?陳棋弦嘆了口氣,還真把這地方當成是自家的啦?東西不收拾一些不打緊,還隨便把不要的東西給丟進來。單看著那個掛在牆上的八卦玄鏡就已經覺得很佔地方了。
陳棋弦瞥了瞥手上那那一卷殘舊的竹簡,算了,還是先開啟看看吧,內境裡面的東西,他還搞不清楚怎麼能夠扔出去咧。
綁在竹簡上的繩子解開,一道白色的光從竹簡當中竄了出來,在內境當中轉了幾圈,隨即化作一把光劍,飛回到了陳棋弦的身旁,乖巧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陳棋弦望著這把光劍,原來它是從竹簡裡面出來的啊。白色光劍指了指竹簡,示意陳棋弦趕緊開啟看看,陳棋弦看了光劍一眼,真的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竹簡上印著:天恆十二劍訣這六個大字。當陳棋弦開啟竹簡那一刻,一團金光飛了出來,化作十二道金門懸浮在陳棋弦的腦門上。陳棋弦笑了一下,心中暗想:接下來,肯定是那十二道金光消散,然後門上分別寫著各自的招式。
當那一道道金光褪去,十二扇門重新變回十二卷竹簡,“啪”地一聲,掉落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陳棋弦眼睛都瞪大了,按照以往的套路,不是應該金光褪去,然後十二扇門降下來,然後自己一扇門一扇門那樣走進去修煉的嗎?怎麼這一次不按套路出牌呢?
白色光劍飛到那十二卷竹簡旁邊,把它們一一帶到了陳棋弦身前。十二卷竹簡,每一卷上面都雕刻著一隻動物,不用看就知道那是哪十二隻動物了。
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龍、巳蛇。
午馬、未羊、申猴、酉雞、戌狗、亥豬。
陳棋弦隨手拿起一卷寅虎卷給看了起來,發現卻打不開,再拿起一卷申猴卷,發現還是那個樣子,打不開。陳棋弦就納悶了,你弄那麼多劍卷出來,卻又打不開,是啥子情況嘛。
白色光劍把子鼠卷丟在了陳棋弦的手上,子鼠卷一來到陳棋弦的手上,自動就開啟了。好傢伙,這還得按順序才能打得開的啊。竹簡上註釋著:子鼠,是十二生肖之首,擁有消災解難,承受一切,淨化一切的能力。
子鼠卷當中有十劍,十劍皆已淨化,隱蔽為主。後面還有兩招殺招,分別是:消疾步和金鼠聖光。
陳棋弦望著這兩個名字,尷尬地說道:“這怕不是沒有文采的人才會取這兩個名字的吧。好土啊。”
消疾步聽名字呢,應該和安寧步是差不多的,增強自身的隱蔽和速度的,不過這金鼠聖光又是用來幹什麼的啊。他還真是搞不懂,算了,不管了。反正要學完這十劍才能學殺招,不急。
陳棋弦一伸手,白色光劍立即去到陳棋弦的手上,還沒等陳棋弦運劍,它就自動甩了起來。陳棋弦完全沒動過,只有白色光劍在那裡揮舞著每一劍。
這劍訣,還自帶自動練習功能?這麼好的嗎?陳棋弦笑著,任由白色光劍自己揮舞,而他自己則慢慢地領悟這些招式。
綠殿,月離和雲旗正跟在龔帆身後,朝著兵器庫的方向走去,途經鍛造房,看見陝候正在那裡被人呼來喝去的,那個人上身光著,一身黝黑的面板,雖然看起來很瘦,但是他還是有肌肉可言的。
“沒想到李森還是那麼的熱血啊。”月離看向李森的方向看去。
雲旗問道:“這位兄弟是?需不需要過去打一聲招呼啊?”
“不必了,他叫李森。是龔帆的三弟子,也是一個唯一留在綠殿裡鍛造武器的人,其他弟子都出外學習去了。他可不喜歡在工作的時候,別人去打擾他。你不用那麼拘謹,見到每個人都要過去打招呼的啊。”月離笑著說道。
雲旗看向了前方走著的綠殿殿主,小跑到月離旁邊,小聲說道:“剛才你不是說,由於二十年前的那一件事情,導致清虛宮缺失了許多弟子嗎?難得培養出新的弟子,你們就任由他們去外面學習嗎?就不怕他們遇到什麼危險嗎?”
月離也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龔帆,看他依然走得這麼快,就知道他聽不到,便小聲回應雲旗:“也可以這麼理解,由於二十年前的那一件事情,所以咱們宮主不願意把所有的人才聚集到同一個地方,分散開來,讓他們各自出去學習。這樣,就算像是發生前幾天他們敵襲的事情,也有所戒備。”
“就算他們七個人全部都來這裡,我們也能把他們逐一擊破。我們當時就已經讓緲空佈置好了結界,除了我們那些人以外,其餘外門弟子一律不得插手。”龔帆慢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