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然姑娘怎麼這麼久咧?”宋暉等到有點不耐煩。
“再等等吧。”月離慢慢地說道,四人正坐在青殿的百步階梯那裡等待著孜然。
“諾,一說就來了。那不就是嗎?”陳棋弦指著遠方的人說道,不過在孜然的身邊還多了兩個人影。
三人慢慢地走來,也可以看到剩餘兩人分別是陳文雁和徐夢。月離看著兩人,頭都大了,一個是清虛宮眾多弟子當中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一個是清虛宮眾多外門弟子當中講話最溜的小夥。兩個人走在一塊,準沒好事。
“話說,你們兩師生跟來是幹什麼?”月離問道。
“跟你們一起去啊。”陳文雁挽著孜然的手臂說道。
“宮主叫我們去而已,要是讓魏殿主發現你們兩個擅自行動,捱罵的可是我啊。我是這次分隊的負責人啊。”月離解釋道。
“上次我也是擅自出去的,宮裡我還沒聽過誰的。”陳文雁歪著頭說道。
“我求你了,我的小祖宗啊。行,那你要去的話,那你學生為什麼要跟著去。他不是要參加考核嗎?”月離指著徐夢說道。
“月離老師,我第一關就已經被人打下去了。我跟過來,也是魏筱仙師祖的意思,讓我跟各位老師學習學習。”徐夢撓著頭笑嘻嘻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趕緊啟程吧。”月離嘆了一口氣,既然是魏殿主的意思,他也不能說什麼......
地球,星星縣,人民醫院,一輛奧迪A6停在門口。只見車窗慢慢搖下,一個穿著休閒裝、戴著一副墨鏡的帥氣少年。
只見他從車窗內把頭探了出來,看向了住院部的地方,嘴裡叼著一根牙籤,優哉遊哉地說道:“住院部十五樓,這麼高,搭電梯我都嫌費勁了。”
帥氣少年長嘆一聲,拿起副駕駛的那一份檔案,上面寫著:機密檔案四個大字。
“讓哥哥來看看你叫什麼名字啊。”帥氣少年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上那一份機密檔案快速拆開。上面一份雪白的資料展現在帥氣少年的眼前。
“姓名:陳棋弦。年齡:二十二歲。性別:男。嘖,怎麼又是男的,就不能安排一個女生給我嗎?老大幹活一點都不靠譜。我繼續看一下噢,昏迷原因:出車禍。主要任務:盯著他,醒來第一時間彙報給老大。無聊!”帥氣少年隨手把那一份檔案扔回副駕駛,打了一個哈欠。
“一個男的有什麼出奇的,還要我重點去關注他。”帥氣少年把車門關上,朝著醫院大門走去。
“叮,十五樓到了。”一個聲音從電梯口那裡響了起來,帥氣少年從電梯口走了出來。一位戴著圓框眼鏡,身穿白大褂的少年站在電梯門口不遠處,張開雙手,臉上掛著笑容,笑著對帥氣少年說道:“林夏澤,好久沒見,別來無恙吧。”
結果,帥氣少年一個左轉,完全沒有看白大褂少年一眼。正當白大褂少年即將失望的那一刻,帥氣少年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我就知道,夏澤,你肯定不會忘記我們的約定的,來,兄弟抱一個。”白大褂少年這一次把雙手舉得更高。
“你錯了,我是想問一下,陳棋弦在哪個病房?”帥氣少年解下墨鏡,看著白大褂少年說道。
白大褂少年雙手失望地放下,低著頭說道:“左轉,二十二號專屬單人病房,他就在裡面了。”
“謝啦,兄弟!”帥氣少年感激完,一個熊抱抱住了白大褂少年,隨後左轉朝著陳棋弦的病房走去,留下白大褂少年站在原地自嗨。
“咚”地一聲,林夏澤走進了陳棋弦的病房當中。一位少年正躺在病床上,手臂上扎滿了針頭,心臟處貼了兩三片白色的藥膏,藥膏下連線著桌子上的心電圖,嘴裡還要用呼吸機呼吸著。
林夏澤苦笑地搖了搖頭,這麼重的傷勢,這還算單人病房?明明就是ICU重症加強護理病房,還有老大,看少年這個樣子,沒有個一年半載都醒不來,還說什麼一個星期之後,他必定醒來,現在提前來保護他。
林夏澤看了看少年正在打著點滴的藥水,滿是英文,一個字都看不懂。他走到窗邊,一下子把窗簾給開啟了。久違的陽光照映在陳棋弦的臉上,讓這個臉色蒼白的少年多了一絲血色。
林夏澤轉身,靠在窗邊,翹著雙手,笑著說道:“陳棋弦,你明明是普普通通的車禍,何來特殊之說?有本事的話,你現在做起來跟我說話啊。”
“我這個被譽為天才腦科醫生的華蓮生都叫不醒他,就憑你,算了吧。諾,這是他的病歷表,按理說,我是不應該給你看的,不過老大吩咐了,那就只能給你看一下咯。”華蓮生笑著把陳棋弦的病歷遞給了林夏澤。
“陳棋弦,出了車禍,身上斷了幾條肋骨,大腦卻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那他為什麼不醒來呢?你不考慮一下這個問題,這時候,是不是應該相信一下我奶奶所說的那個門派,以及老大所說的那個世界也存在的可能性呢?”華蓮生笑看著林夏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