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可從來沒聽過這樣的事情?你們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突然又變成了這個樣子?我不同意,這樣的話,我絕對不同意。”
“老策,不用那麼緊張,現在是怎麼個情況,那位大人也沒說啊。我們先冷靜一點,看清楚情況再說,那可是力量來著,只有把這一份力量給全部吸收了,我們才能真真正正的掌握羅剎面具的力量啊。”
思瑤她甦醒了,此時的她應該能夠感覺到自己是躺在一張床上,隔壁有兩個人正在吵架。她沒有睜開眼睛,繼續假裝昏迷當中。那兩個聲音,一個是她自己的父親,另一個挺起來有點老。
這個時候,又有第三道聲音給傳了進來:“粟師兄,你也別那麼激動,一開口就拒絕奠離師兄,古籍上寫得可能有些不清晰而已,之前我們也是這樣的啊,並沒有完全對照古籍上的來說,結果還是得到了一部分神址的力量。”
神址?力量?不同意?思瑤聽得一頭霧水,她只知道她父親當年背叛了清虛宮,是被他們所逼迫的,難道就是跟這個神址裡面的力量有關?還沒來得及繼續思考,一股麻痺感撞進思瑤的心臟當中。
“啊!”思瑤雙手立即捂住心口,整個人抽搐起來。
這一聲,驚動了所有人,粟策立即跑到思瑤旁邊,左手放在她的雙手之上,右手單手結印。不一會,一道金紅色的靈氣從他的右手出現,慢慢傳輸到思瑤的心臟之處。只見思瑤吐了一口血出來,整個人才放鬆下來。
“沒事吧,思瑤。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要記得跟爹說啊。”粟策緊張地握緊思瑤的雙手。
思瑤沒說話,只是單純地點了點頭。僅僅是這個動作,就讓粟策整個人放鬆下來。
“既然思瑤侄女沒事了,你們兩父女也該好好聊聊了,都二十年沒見了。那我們自然不打擾你們,我們先出去轉悠轉悠了。”奠離帶著星塵和紋虎,離開了屋子。
只剩下了兩父女在屋子當中,兩人並沒有說話。粟策不斷地想把眼神看向了女兒那一邊,可是,每當轉過去,又立即迴避了。他不知道怎麼開口,怎麼跟自己的女兒聊天。還沒跟女兒相見的時候,有很多話都已經在他心裡準備好了的,可是現在卻無從開口。
兩人僵持了一段時間,最後還是思瑤開了個頭。“爹,娘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啊?能不能跟我講講?”
“啊?能啊,為什麼不能呢?子女想要了解自己的父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粟策高興地像一個小孩子那樣,拿起凳子,搬到床旁邊,慢慢跟思瑤講了起來。
“你娘叫蘇南瑤,她可是紫殿殿主的女兒啊。有著一身好文采,更有著一身好的武功,而且她的美色在清虛宮當中,你知道嗎,你娘她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啊。你笑什麼,說的是真的......”
藍殿,月離剛剛說完那句話,陳棋弦手上拿著紫檀木盒,整個人都差不多要石化了。立即大聲道:“你搞什麼啊,給這把這麼邪乎的匕首給我,你神經病吧,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給你們追殺的人啊。”
陳棋弦剛想把這個紫檀木盒給扔掉,結果卻被月離給一手按住了,只見月離笑著對他說道:“哎,別那麼激動嘛。我算了一卦,這把匕首來到第八個人的手上就會好運連連、一生走運的了。”
“你哄小孩子呢?你卜的卦就沒有好過,你之前還跟我說朝著東南方的方向辦理事情,好傢伙,一去,咱們幾個就差點連小命都搭在那裡了。”陳棋弦說完,再次把手上的紫檀木盒朝著湖水的方向扔去。
“哎,什麼就沒有好過,那不是第一次而已嘛。”月離又把他的手給摁了回來。
“你沒聽過什麼叫做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嗎?”
結果第三隻手出現,同時幫著月離一併把陳棋弦的手給摁了回去。那人正是宋暉。
“玩夠了沒有。你就拿著吧,反正你是打雜的,邪乎不了多少。”宋暉把紫檀木盒直接放進陳棋弦的衣服當中,陳棋弦剛想繼續說些什麼,就被宋暉用那狠狠地眼神給盯了回去。
宋暉轉身對月離和雲旗說道:“我們三個繼續回那個小鎮裡,做一個收尾吧。”
“我也要去。”陳棋弦立即喊道。
“你去幹嘛,你的右手現在都還要換藥,這一去一回的,浪費多少時間啊。不準去。”宋暉直接說道。
“你不給我去的話,我把那個爛鬼木盒給扔了。”陳棋弦直接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