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棋弦想組織一下語言,準備感激一下他的老闆娘之時,老闆娘卻笑著說道:“我這個東西只能在某部分割槽域才有效,你不要走得太遠就行了。”
全場雅雀無聲,兩個人相互望著對方。陳棋弦指著素翎嵐剛才給的那一塊正方形木牌說道:“那你跟我說說,這玩意的有效區域範圍是哪裡到哪裡。”
素翎嵐把左手伸了出來,張開五指,爽朗地說道:“外五城。”
陳棋弦把木牌子放回衣服裡,朝著素翎嵐笑了笑:“告辭!”轉身走進房間裡,收拾起衣服來。
“小兔崽子,給你東西還這表情,沒勁。我找孜然去。”素翎嵐溜的一聲跑開了。
一切看自己的造化嗎?陳棋弦想起了素翎羽對他說的這句話,他又開始猶豫起來了,他不知道先要去駱駝嶺尋找那傳說中的神醫,還是要去找那虛無縹緲的救世主先,而且八卦玄鏡又沒有指明陳文雁就是救世主之一,也有可能是丁央、丁柏,甚至還有可能是恭景陽也說不定。其實兩個方向都是虛無縹緲的,去到駱駝嶺也不一定能夠找到那傳說中的神醫。
陳棋弦想著想著,算了,不想了。按照自己的感覺走,要是在這個時候還拿不定主意的話,以後的路更加難走。或許清虛宮裡面就有一位神醫也說不定。要是沒有的話,再做打算吧。
陳棋弦收拾好東西,來到了大堂當中,發現陝候正在不斷奉承陳文雁,不夠一天的時間,就變成了別人的小弟。別人還不知道收不收你的那種。“怎麼樣,不吃飯了。看你們這個場面,是不是要立即出發了。”
“嗯,不吃了。剛剛我師兄託人送信給我,讓我立即趕回來。別管冒充紫殿的人了。既然他說了不管,你們是否還要跟著我回去啊?”陳文雁最後一次問道。
“那個,我想問一下,清虛宮有沒有什麼名醫神醫之類的大人物存在的啊?”陳棋弦笑嘻嘻地問道。
“有啊,你想幹什麼?”
“沒事,我先拜見師姐。”
“打住,以你的資質,估計連青殿的人都看不上。”陳文雁抬手拒絕道。
陳棋弦他們跟胖子道別啟程後,丁府一瞬間安靜了許多,只剩下木清楓、素翎嵐、丁虞、胖子和丁柏這幾人在。“老闆娘,你打算什麼回去啊?”胖子看向了素翎嵐。
“我知己什麼時候回去,我也什麼時候回去。對吧,丁虞。”素翎嵐看向了一旁的丁虞。
“那就讓看我的外侄會不會做啦?”丁虞看向了一旁的丁柏。
誰知道,丁柏轉身,望去其他地方。“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
“好兄弟。吃飯吧。”胖子拍了拍丁柏的肩膀,朝著側廳走去,結果每個人都學胖子那樣,朝著丁柏的肩膀拍了幾下。
幾人快馬加鞭,很快就出到了滄瀾城的城門之處,陳棋弦看見有幾位人身上的衣服穿得跟張泫天那一模一樣,不過他們衣服上有白雲的花紋,而張泫天的衣服上則是有柳葉的花紋。只見他們突然朝著陳棋弦這邊揮手示停。
“幾位,麻煩把你們的通行證拿出來看看。”其中一人上前說道。
陳棋弦下馬,接過了三人的通行證,同時交給那人。陳棋弦他們三人的通行證上面寫著秦夏國三字,而陳文雁的通行證上面則是寫著清虛宮三字。
那人翻了翻通行證的反面,笑著交還給了陳棋弦,並說道:“可以了。幾位慢走。”
陳棋弦點頭示意,上馬,走了出去。不過他總是感覺剛才那人一直在盯著他笑,弄得他有點不是很舒服,不過別人沒對他做什麼,他也不再理會。
直到一行人走遠,另一人走上前,對著剛才檢查陳棋弦通行證的人說道:“師兄,就是他,這幾天我就發現他在丁大人的府上進進出出,而且他還跟那天來找師父的年輕人走在了一塊。”
“嗯,知道了。沒什麼特別之處,沒看到剛才丁大人一群人匆匆忙忙離去嗎?這些小事情暫時別管,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行了。還有,以後不能隨便跟蹤任何人,哪怕是一位賣菜的小販都不行。雖然我們雙方關係友好,但是這樣子做,他們多多少少會有點牴觸我們的。知道了嗎,雲開。”少年說道。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雲旗師兄。”雲開拱手說道。
為什麼師父對那位少年如此恭敬,但是那位少年又跟剛才那位少年什麼關係呢?雲旗突然也有一種想出去闖蕩的衝動。
“清虛宮,分為七殿,各殿的工作皆不同。不過,各殿又可以做相同的工作。”
“好了,好了。這些,我以後再去了解。現在我只想問一下,那個有神醫的那個殿是在哪個殿?”
陳棋弦都不知道陳文雁可以囉嗦到這種程度,他剛才就僅僅想問一下神醫在哪個殿,誰知道她竟然說要從清虛宮的創始開始說起,讓她這麼說下去的話,說到猴年馬月都還沒有說完。
“在青殿,不過現在青殿暫時不收弟子。再說了,你就那麼自信你能當我們清虛宮的弟子?我們清虛宮門下有數不勝數的小門派,哪一個資質不比你好的。”陳文雁說道。
陳棋弦心裡一個咯噔,好傢伙,就這麼被她給矇騙過去了,她自己清虛宮門下有那麼多小門派,又不早說,而且還說資質不比他差的,大有人在。不過他跟陝候當不了也沒關係,至少陳文雁說過孜然有這個資質。這麼回想起來,好像不僅僅陳文雁一個人說過孜然有資質的。還有自己師父和給她陣幽伏靈碑的那一位前輩,都說孜然是有資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