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竟敢冒充我清虛宮紫殿的人?”陳文雁飛進了訓練場,從天而降的一掌打斷了陳棋弦與恭景陽的切磋,那一掌把地面打出了一條裂縫,兩人紛紛後退,立即戒備起來,不敢小瞧這一位突然朝他們突然發起進攻的少女。
少女的手掌依然沒有放下,她看向了場上兩人和場下那兩人,惡狠狠地說道:“我再說一遍,是誰冒充了我清虛宮紫殿的人?”
“姑娘,無論出於什麼事情,待我和這位陳兄弟,切磋完再說吧。”恭景陽拱手說道,他討厭自己在做事情的時候別人打斷,而且他認為他現在所做的這件事情,不僅僅關乎於自己,更是關乎於整個秦夏國。
“別不承認,剛剛就聽到幾位姑娘所言,好。竟然你們不承認的話,那我就打得你們所有人承認。”陳文雁朝著恭景陽一掌打了過去。
恭景陽一個後跳,右腳往後一踢,紅纓槍從後上方越過了恭景陽的腦袋,雙手接住,後仰一個橫掃再次出現。
陳文雁突然止步,一個跳躍。那一掌從上往下,直奔恭景陽的手臂打去。紅纓槍隨手一扔,左拳直接對上了陳文雁那一掌。力量之間爆發出了一股氣壓,把周圍的武器都吹倒在地。
“給我破。”恭景陽把靈氣匯聚在左拳上,再推上了一把。直接把陳文雁給震開,又迅速往後跳躍,拉開一定的距離。陳文雁安穩落地,不再攻擊。
陳文雁看向了恭景陽,那一拳的實力竟然有凝脈期的境界,這個少年應該就是冒充我清虛宮紫殿之人。
恭景陽看向了陳文雁,此少女那一掌與自己的實力不分上下,沒有凝脈期的實力,也應該跟宇豪兄弟一樣,有著築基期巔峰的實力,再加上她的招式比起宇豪兄弟來說更加殺伐果斷,乾脆利落。聽她剛才自己所講,她應該不是我們秦夏國之人。
“快說,你的同夥還有誰,是他們三個當中的哪一個,說出來饒你不死。”陳文雁指著場下三人直接說道。
“姑娘,我真的不知道你所講的是什麼,我們就在這切磋,你就無端端闖了進來,哪來的同夥不同夥的。”恭景陽無奈地說道,可想而知,剛才他所講的每一句話,眼前這位姑娘都沒有聽進去。
陳棋弦撞了一下胖子,胖子撞了一下陳棋弦。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要是主動承認,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是個大麻煩,要是不主動承認,眼前這位姑娘怕是會把整個丁府都給拆了。
“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都是認識的。”丁柏自然認識陳文雁,這姑娘的脾氣暴躁地很,有一次他跟隨著丁央去清虛宮拜訪的時候,有幸見過陳文雁發飆過一次。所以剛才那個時候,他才不敢上去阻攔。
“丁柏,你認識?這姑娘是誰啊?”恭景陽趕緊問道,要是此人也是丁央的朋友,再打下去,只會讓丁央難做。
“我是誰?老孃乃是清虛宮紫殿殿主的徒弟,陳文雁。廢話少說,另外一個同夥,你到底說不說。”
“陳姑娘,我是皇閣閣主麾下大將軍的兒子,恭景陽。我想,以我的身份,應該不會冒充你們清虛宮的人,我想我無論再怎麼傻,不至於破壞我們皇閣與清虛宮的關係吧。”恭景陽拱手解釋道。
“陳姑娘,不用找了,你所說的人,就是咱兩,但是你能不能先聽我們解釋一下啊。”胖子在場下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還不忘指了指身邊的陳棋弦。
陳棋弦立即轉頭看向胖子,臥槽,大哥,你說之前能不能給我一個眼神,好讓我有點心理準備啊。
“那麼是誰把那光頭男子的修為給廢了?”
胖子指了指陳棋弦,笑著說道:“是他。”
“又是誰主動提出我們要冒充我們紫殿的名聲的?”
胖子又指了指陳棋弦,笑著說道:“是他。”
“最後一個問題,剛才我在這裡喊了那麼久,你們兩人都不出來認,是誰指使的?”
胖子那隻手根本沒動過,還是指著陳棋弦,笑著說道:“還是他。”
陳棋弦也是那麼看著胖子,沒有換過方向。是我,是我,還是我。把我賣得體無完膚啊,死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