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棋弦和懷應手中持著劍,兩人走出山洞,按照他們的說法,男的去救人,老弱婦孺留在這裡就行。然而,這個方法還沒來實施,就出現了麻煩。兩人眼前就站著一隻邪物,陳棋弦提起了劍,看著眼前的這隻邪物,又不知是從哪位村民的身體當中誕生出來的。
“記住,不要傷害它身體上的那七顆珠子,一旦擊碎了一顆,原來的主人也會死亡的。當時那隻暗藍色的邪物從紫色邪物身上抽取了一顆珠子,我孃親就”說到這,懷應又沉默了,不想回憶起來。
陳棋弦把劍收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總之,就是不能傷害它就是了。”按照它們這種傷害程度,不能主動上去攻擊,只能讓它打過來,這樣才保證不會失手。只見那邪物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又停在了原地,陳棋弦看著眼前的這隻邪物,總感覺跟他之前遇到的那個有點不同,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同。
“棋弦,小心!”懷應慌張地喊道,就在陳棋弦反應過來的時候,邪物已經來到了他的眼前,一拳就把他打進了山洞裡面。懷應聽到身後那巨大的撞擊聲,但是他可不敢有一絲放鬆,因為那邪物又朝著懷應攻擊,懷應把劍丟在一旁,右手化拳為掌,迎了上去。
兩掌相撞,一股氣浪釋放出來,雙方後退了好幾步。
“棋弦!”孜然和李大爺同時跑了過去,那一擊,直接把陳棋弦撞在牆壁上,落石隨之把陳棋弦給埋住了。孜然拼命地撥開落石,看到陳棋弦還在大口大口地呼吸,她才放心下來。
“我出去幫忙,你留在這裡看好他們,這隻邪物有點不一樣。”陳棋弦按住剛才被邪物踢的那一個地方,衝了出去。
邪物和懷應相互防備著,雙方各自移動了幾步,再次出擊,這一次,懷應以拳相擊,邪物以掌相擊,拳掌相撞在一起,雙方再次被這股威力所震退。懷應這一拳已經運起了一部分靈氣,那邪物那一掌竟然和他不分上下。
“小心點,這隻邪物,剛才打我那一下,應該有煉氣期巔峰的實力了。它的總體實力也應該只高不低的了。”陳棋弦仔細端詳著眼前這邪物,它終於知道這隻邪物與他之前看到的那幾只有什麼不同了,這隻邪物身體上的一顆邪星的光澤變得越發黑暗。
邪物也聽不懂陳棋弦和懷應的對話,它只知道它現在的敵人從一個又變回兩個了。它又再次向懷應那飛去,一拳朝著懷應腹部打去,懷應運起全身靈力,一個蹬腿,朝著邪物那一拳迎了上去,兩拳又再次相撞在一次,陳棋弦也從側面拿起微星劍砍了過去,邪物一個收拳,右腳一個瞬踢,就朝著陳棋弦踢了過去,陳棋弦只好化攻為防,擋住了邪物那一腳。
三方再次拉開了距離,陳棋弦和懷應相互對視了一下,兩人同時跑了起來,懷應朝著邪物靠近,陳棋弦則在旁邊捏起法訣,不同法術朝著邪物不斷攻擊,邪物一邊跟懷應交手,一邊又要閃躲陳棋弦的法術,它只能不斷往後退,打得很謹慎,不敢有一絲鬆懈。
就在懷應和邪物再次對掌的那一刻,微星劍就朝著邪物直接刺去,微星劍劃過邪物的左手肩膀,插在了地上,懷應拿起微星劍,右手持劍,左手託著劍柄,從下往上直接把邪物的左手給卸了下來。邪物怒吼著,身上的邪星變得更黑,第二顆也逐漸變色。與他們兩人拉開的距離更加大,但是在這個小結界裡面,距離也是有限的。
他們兩個才不管邪物吼得有多大聲,懷應再次把劍丟給陳棋弦,陳棋弦插在地上,又拔了起來,一個蹬腿,跳上半空當中,手捏御木訣,樹枝拔地而起,把邪物撞飛在半空,邪物失去了行動力,右手也被陳棋弦用微星劍直接砍掉。
邪物摔落在地上,微星劍的第三個劍印也準備完畢,還剩四個,就可以把它擊殺了。“只要不傷害到它身上的七顆邪星,原來的主人就不會有事對吧,那順便把它這兩條腿也卸了吧。”陳棋弦把劍扔給懷應說道,懷應嗯了一聲接過劍,在地上弄了一個劍印,再次向邪物砍去。
只見躺在地上的邪物,一個鯉魚打滾站了起來,朝著天空大喊一聲,天空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縫,這個結界出現了裂縫,只見一隻隻手在那一道裂縫中伸了出來。
陳棋弦和懷應同時望向那一道裂縫,那些手都是邪物來的,不禁皺起了眉頭,又有好些人誕生出邪物來了,懷應只能加快他速度,只見微星劍已經離邪物的雙腿很近了,只要砍過去,就完事了。忽然間,邪物消失在懷應的眼前。
陳棋弦親眼看著邪物從懷應眼前閃現到懷應的上空,他用盡全身力氣喊道:“運起你全身的靈氣籠罩全身!快!”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邪物一腳朝著懷應背部砸了下去,陳棋弦只聽到懷應的後背“咔擦”一聲,好像斷了幾根肋骨,就被邪物踩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邪物腳踩著懷應,身上的第二顆邪星也完全變成了黑色,它看著地上的懷應,一腳就把他踢到了一旁。它把目標轉向了陳棋弦,陳棋弦雙手快速捏起法訣,幾個火蓮花砸向邪物,邪物右腳起跳,左腳把那幾個飛過來的火蓮花給踢了回去,火蓮花擊中陳棋弦,陳棋弦感覺自己就像被幾個足球狠狠地砸在了自己的身上,撞在結界上,一口鮮血直接從嘴裡湧了出來。
陳棋弦慢慢地站了起來,這下就難搞了,這邪星好像暗一顆,實力就上升好幾層那樣,這要是再暗幾顆的話,他們一群人都要死在這裡。只見邪物再次向陳棋弦襲來的時候,只見那一腳離陳棋弦越來越近,陌亮突然出現,拿著灰刀抵抗了邪物的那一擊,手起刀落,朝著邪物那右腳砍去,邪物一個後跳,躲開了陌亮那一刀。
陌亮看了看地上的懷應,又看了看眼前的邪物,不禁皺起了眉頭:“這煞氣也太重了吧。只能撤了。”
陳棋弦把含在嘴裡的那口血吐了出來,擦了擦嘴邊的血跡:“能大概估計出它的實力到哪個程度了嗎?自從它身上的那邪星又暗一顆之後,實力瘋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