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宗的大殿之上,湧進來的火鐮宗的人,比青蓮宗的還多,儼然一副我才是主人的樣子。
為首一箇中年,一個青年,模樣看上去有幾分相似,應該是父子。
不過看他們兩個人翹的人老高的鼻孔,王宇就想拿棍子插他們的鼻孔。
都說牛鼻子老道,這兩人不是道士,這鼻子卻絲毫不讓。
見到王宇與柳茹雨等人過來,那青年立馬笑臉迎春一般地跑到柳茹雨的面前。
“小雨,你來啦!”青年笑著說道。
“陳少斌我跟你講過很多次,請叫我柳宗主。”柳茹雨一臉嚴肅地說道。
原來這難得叫陳少斌,是火鐮宗主陳火華的兒子。
從這陳少斌的神色來看,他應該是喜歡柳茹雨的,只是柳茹雨似乎對他無感。
“茹雨小丫頭,少斌這孩子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陳火華說話了。
“可是我不喜歡他。”柳茹雨冷冷地回應。
“你!”陳火華很生氣,正準備訓斥,卻被陳少斌拉住。
“爹,你就別生小雨的氣了!”說著還搖了搖陳火華的胳膊。
王宇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
是的,沒看錯。
一個大老爺們,像女孩子一樣,搖自己老爹的胳膊……
不行不行,不能看了,要吐了要吐了。
陳火華“哼”了一聲,隨即坐在座位上沉默不語。
在這冷冷的目光下,柳茹雨到了首位坐下。
這陳火華倒是理智,沒有越庖代俎,而是坐在了左首位,無奈之下,王宇與知葉他們只能在右首位依次坐下。
陳少斌則衝上去對柳茹雨噓寒問暖。
“小雨啊,聽說昨天你們青蓮宗被圍攻啊,我馬上就帶我爹過來了。”
柳茹雨冷冷地嗯了一下,心中卻在冷笑,事兒完了,人過來,這不是搞笑麼?
“小雨啊,你沒事就好了,真的是擔心死我了。”
“你坐回去行麼?”
“小雨啊,別急啊,我都快十天沒看到你了,我心裡難受啊。”
“……”
“小雨啊……”
這次沒等陳少斌說完,王宇說話了。
“誒,你咋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貼著人不放啊?”王宇諷刺陳少斌。
反倒是陳少斌愣了一下,看向王宇問道:“你是誰?狗皮膏藥是啥?”
王宇對著陳少斌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陳少斌乖乖聽話過去,就在靠近王宇的時候,王宇從胯下掏出一張雲南白藥的膏藥貼,直接就往陳少斌的腦門上一叩。
“艾薇巴蒂,在你頭上暴扣!No fly,我根本不是愛豆!”
王宇唱著前世的暴扣哥的成名曲,就這樣把那張狗皮膏藥,貼在了陳少斌的額頭上。
最賤的是王宇還用了點靈力,這讓紫府境界的陳少斌感覺到了頭疼,卻不會受啥傷。
只是這狗皮膏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