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麼呀?”
關詩雨好不容易追上洛修,氣籲喘喘地問。
“那個,TA拉著你拍照是要給錢的。”
“那你就給TA幾十泰銖就好了呀,你又不是沒錢,犯得著逃跑嗎?”
“我……我跑什麼呢?”洛修仔細想了想,“我是怕了。”
“你怕男人嗎?”
“不怕。”
“你怕女人嗎?”
“當然不怕。”
“那你為什麼會怕介於兩者之間的變性人呢?”關詩雨很好奇地問。
“你這是個哲學問題啊!”洛修想了想,“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跟人怕鬼一個道理吧,活著的時候不怕,死了之後反而害怕。”
在異國他鄉,這樣的小插曲也算是一種生活體驗。
“要不我進酒吧喝點東西吧?”
洛修提議。
“那就前面這家,我看還挺熱鬧的。”
兩人也不太懂泰國酒吧都有什麼不一樣,隨便找了一家進去。
酒吧裡燈光比較暗,直到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後,才發現周邊好像男顧客比較多,幾乎沒看到幾個女顧客。
“這個不會是同志酒吧吧?”關詩雨在洛修耳邊小聲問。
“我也不知道,如果情況不對我們馬上撤退。”洛修也很擔心。
“不怕,如果這個真的是同志酒吧,那我反而是最安全的。”
“你當不怕,但我怕啊!”
兩人正聊著,周邊的那些男顧客突然歡呼起來。
洛修抬頭一看,只見酒吧中央有個圓形的舞臺,上面站著一大群身穿比基尼的美女,正隨著音樂的節拍,跳著火辣的舞蹈。
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一個顯眼的號碼牌,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時音樂的節奏越來越快,顧客也越來越嗨,臺上的美女們突然把僅有的內衣脫下,拿在手上甩圈。
整個上半身沒有一絲衣物的遮擋,看得洛修目瞪口呆。
“閉眼,不準看。”
關詩雨用手庶住洛修雙眼,但她自己卻看得津津有味。
“我什麼也沒看到。”洛修狡辯說。
“走吧,走吧!”
關詩雨拉起洛修的手便往外走。
“我可以睜開眼了嗎?我這樣走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