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五再次拿到牌,在手裡翻開,頓時朱大毛又瞪大了眼睛? 咽口唾沫。
兩個黑白雙色十二點,朱五居然他孃的拿到了百年不遇的至尊牌。
桌上也俱是驚呼? 連續兩把好牌,把其他桌子上的客人? 也都驚動了。
“怪不得人家能當漢王,這運道? 神了!”
朱大毛看著朱五? 頓時馬屁如潮? “少爺,您真是天生富貴之人!手氣太好了!”
“是我手氣好?”朱五手指捏起一個籌碼,看著發牌人笑道,“賭場裡,對什麼都不懂,但是家裡有錢的雛兒,都是先讓贏幾把,放放水對吧!”
古往今來,凡事涉及到賭,就兩個字套路。朱五一個朋友,小有家財,但就是因為這先甜後殺的手段,鬧的傾家蕩產。
發牌人臉色一僵,眼神瞟向遠處,隨後又低頭收牌,笑道,“公子真會說笑!”
朱五笑笑,對朱大毛道,“差不多了吧?”
朱大毛點頭,“該是差不多了,俺數著時間呢!”
這年頭打仗的人,可沒有手錶這些看時間的玩意,漢軍又善於協同作戰,所以心裡大致推算時間,是這些軍官們的必修課。
“還是全押!”朱五看都沒看這些籌碼,反而對發牌人笑道,“這把我和你賭,要是還能贏,就饒你一命。我要是輸了,就廢了你吃飯的手!”
發牌人頓時大驚失色,敢怒不敢言。但是邊上,幾個青衣的漢子已經虎視眈眈的過來。
朱五紋絲不動,朱大毛蔑視的冷笑,摸到了腰上,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些青衣人,老兵的眼神如刀,讓人心裡發毛。
嘩啦啦,嘩啦啦,骰盅響亮。朱五和發牌人對視,大廳裡的人,都停下手裡的賭局,伸長了脖子看著,竊竊私語。
聽說這初賭坊的背後,有個鐵打的靠山,這家銷金窟開了這麼久,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客人。看這人面相年紀不大,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公子,請開牌!”
發牌人亮出牌面,雜亂無章。
朱大毛笑道,“牛頭,一般大小!”
朱五依舊看著發牌人,直接攤開牌面,“輸贏?”
“輸了,咱們最小!”朱大毛有些喪氣道。
“呵呵!”朱五大笑起來,“大毛,剁了他的手!”
話音一落,發牌人後退幾步,邊上幾個青衣人直接圍過來。
“喲,這位公子,哪伺候的不周到,生這麼大的氣!”剛才那位女子始終在遠處旁觀,此刻擰著腰肢過來,嬌滴滴地說道,“不如,給您叫幾位姑娘,給您消消氣!”
朱五手裡彈起一個籌碼,正色道,“不,我喜歡看殺人!”
突然傳來一聲急喊,“什麼人?”
砰砰,兩聲巨響,緊接著大門被粗暴的撞開,無數黑衣人舉著軍弩,手持長刀重進來。
一群青衣人衝上去,躲過軍弩躲不過長刀,黑衣人長刀上下翻飛,地上多了幾具模糊的屍體。
大廳裡頓時亂做一團,哭爹喊媽之聲不絕於耳。
砰!
朱五掏出火銃,沖天放了一槍,大吼,“趴下,別動!”
與此同時,朱大毛也抽出兩把火銃,分向兩頭。
砰!砰!
兩個青衣人腦袋開花,熱血骨頭渣子,當場噴了那徐娘半老地女子一臉。
“阿!”女子淒厲的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