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現在想的不是以後怎麼去降這些妖魔,我只想去找父親,為什麼那天我沒有直接跟著他去花想容。為什麼我今天沒有直接在花想容等他。
如果我在花想容等的話,會是一個什麼結果。帝星隕落,我想神域裡的人現在都看在眼裡。魔尊現在應該也在暗地裡高興吧!
為什麼父親有四聖獸在身邊卻不把魔族給徹底消滅完?影月說的沒有錯,我們現在得去花想容。父親還在等我。我還沒有來得及跟父親說我就是他的兒子,他怎麼能就這樣離開我。
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父親,再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到了。
當我們到花想容時,場面一片混亂。我們找到了昏迷的司命,他受傷嚴重。傷口散發著濃濃的障氣,這種障氣是我從未見過的。
“司命,發生了什麼?我父親呢!”
司命聲音低沉,緩了許久才慢慢說出來,“魔煞……那個女孩……?”
“誰?說啊?”司命還是未能說完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冷寒月觀察司命的傷後大驚!“這是……?”
我急忙問冷寒月,“你有什麼發現?”
“是魔煞之力,神域最邪惡的力量。這種力量無人能與之匹敵。”
“最……邪惡的力量?無人能敵嗎?”
幽蘭拉著我“咖哩咖哩”的道:“主人,蔡蘭奔來過這裡,我聞到了她的氣息。”
“那個女子一定來過這裡,等司命醒了我們就明白了。幽蘭,你現在能把司命治好嘛?”
“可以,但是我最近靈魄力消耗太大,我不能完全把他治好,把他弄醒過來肯定沒有問題。”
我們等候許久,司命晃著頭看著我,我過去,道:“司命,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命道:“抓走你父親的人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
“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那她為什麼要抓走父親?你可知道她帶著我父親去了哪?”
“我看她的目的好像是去雪域,可是雪域我們根本無法進入啊?”
“我不管雪域到底有多麼的可怕,我只知道有人在等著我,即使陪上這條命又算得了什麼。”
冷寒月道:“你現在什麼靈魄力都不會,跟一個普通人一樣,即使你進去到雪域裡,你能拿什麼對付她?”
司命道:“聖尊,我想我們可以不急著去雪域,我們可以把葉秋從你的體內分出來。”
還真的沒有什麼可以瞞得了司命的法眼,“可是我們現在還找不到辦法?司命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把我跟葉秋分體嗎?”
“四聖獸可以做到,他們現在都在四海守護地星力。我們可以去四海的嗜魂島找他們。”司命從袖口裡摸出玉笛遞給我,道:“這是那個女孩離開時讓我轉交給你的,說你只要拿著這個就可以找到她。”
“這是玉笛?”
我知道葉秋曾經說過,有玉笛跟無心刃的人可以心靈相通。“給你玉笛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司命道:“那個女孩就是那天我見到你們時坐在馬車裡的女孩。”
“蔡蘭奔?”
“那時她確實說了她姓蔡,但是她沒有告知她的名。就是她抓走了你父親,她說要人就去雪域裡找她。”
“這不可能,白菜不可能會有靈魄力,我們都走在一起快十年了,她有靈魄力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