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讚的軍隊從風原城撤走之後,巫騰山、夏禹他們就向風原城主辭行,去往機關城。
巫騰山帶著傀儡門的弟子來到了機關城下,聽說巫騰山來了,公孫家族的人怒不可遏,紛紛拿起了武器,想要出城殺了巫騰山和那些傀儡門弟子。
傀儡門的幾個弟子召喚出了攻擊傀儡,擺開戰鬥的架勢,護在了巫騰山的(shēn邊。
巫騰山說道:“你們把兵器都收起來,公孫先生是我們的朋友。”
一個傀儡門的弟子說道:“護法大人,公孫千度是我們的朋友,可是公孫家族的其他人對我們可沒那麼友好。”
巫騰山說道:“我們這次來機關城,一是幫助公孫先生抵抗鍾離贊,二是和全體公孫家族的人化解恩怨。”
公孫家族的人拿著武器,站在機關城城牆上,望著城外的傀儡門眾人。
二十年前,巫騰山擊敗了公孫千度,蒙羞的不僅是公孫千度一個人,而是整個公孫家族。公孫家族裡的男女老少,只要一提到巫騰山、一提到傀儡門,無不咬牙切齒,痛恨萬分。
公孫千度的堂弟公孫千浪拿起了機械弩,瞄準了巫騰山,說道:“二十年了,這巫騰山還沒怎麼變樣,看我一箭(shè死他!”
公孫千浪剛要放箭,公孫千度跑了過來,叫道:“住手!”
公孫家族的人們都看著公孫千度,說道:“族長,巫騰山和傀儡門的人到咱們家門口示威來了,不殺了他們,咱們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
公孫千度說道:“巫騰山和傀儡門的人不是來示威,而是來做客,他們是我請來的客人。”
“什麼,族長,我沒聽錯吧,你請巫騰山當客人?”公孫千浪很是驚訝。
公孫千度說道:“在棋盤山上,公孫家和傀儡門的恩怨已經化解了。”
公孫千浪叫道:“怎麼化解了?巫騰山當年羞辱了我們整個公孫家族,只有殺了巫騰山,這段恩怨才算化解!”
“對,殺了巫騰山,殺了巫騰山!”有幾個人在公孫千浪(shēn後響應起來。
公孫千度繃著臉,說道:“二十年前,我在對戰中是輸給了巫騰山,但是,那只是切磋比試而已,巫騰山並沒有羞辱我們的意思。我們公孫家要是糾纏不放的話,顯得太狹隘太小氣了。”
公孫千浪說道:“族長,你怎麼向著巫騰山說話呀,當年羞辱你的人可是巫騰山,就算你忘了這份羞辱,我們公孫家族可忘不了。”
公孫千度勃然大怒,叫道:“公孫千浪,公孫家族的族長是我,還輪不著你教訓我,馬上放下武器,把城門開啟!”
公孫千浪看著公孫千度,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迫於壓力,放下了武器,開啟了城門。
巫騰山、夏禹他們穿過城門,走進了機關城。
夏禹對巫騰山說道:“巫先生,看來公孫家族的人還是對你們抱有敵意呀。”
巫騰山說道:“沒關係,我巫騰山問心無愧,這段恩怨肯定會消除的。”
聽說巫騰山和傀儡門的人進了機關城,公孫家族的人們都跑到了大街上,看著巫騰山和傀儡門的弟子,眼睛
裡(shè出刀子一樣的目光。
夏禹對巫騰山說道:“被這麼多人盯著,感覺好不自在呀。”
巫騰山說道:“過一段時間,公孫家族的人就不會再這麼看我們了。”
巫騰山話音未落,冷霜顏就叫了一聲,夏禹回(shēn一看,一個公孫家族的小孩拿著菜葉,打了冷霜顏的頭。
夏禹、冷霜顏他們和巫騰山走在一起,都被當成了傀儡門的人。
冷霜顏很是憤怒,但是一看對方是個七八歲的孩子,冷霜顏的怒火就竄不起來了。
冷霜顏捂著腦袋,說道:“公孫家族這些人是不是瘋了,為什麼這麼仇視我們?”
巫騰山說道:“這些年來,傀儡門羞辱公孫家族的觀念已經在這些人的心裡根深蒂固了,想要改變這種觀念需要耐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做到的。”
有的人想要向巫騰山、夏禹他們投擲雜物,公孫千度瞪著那些人,叫道:“巫先生他們是我請來的客人,誰敢對客人不禮貌,就是打我公孫千度的臉!”
族人們懾於公孫千度的權威,壓下了怒火,沒敢再襲擊巫騰山、夏禹他們。
巫騰山、夏禹他們到了公孫千度的府邸,公孫千度令人打掃出了幾間空房子,給巫騰山、夏禹他們居住。
剛剛安頓好了巫騰山、夏禹他們,公孫千度回到了房間,還沒等坐下,就有人敲門。
“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