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張成竟然舉起了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把自己拍得腦漿迸裂而亡。
張成倒在地上死了,自己把自己拍死了,朱雀宗眾人全都目瞪口呆。
孫麒麟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哎呀呀,這位弟子可真是暴脾氣,技不如人也不用羞愧自殺呀。”
張成死了,孫麒麟還在那陰陽怪氣地說風涼話,朱雀宗眾人看著孫麒麟,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了。
孫麒麟說道:“你們要是有膽量的話,可以繼續和應龍切磋。”
一個名叫李傑的朱雀宗弟子跳了出來,說道:“我來和他切磋。”
李傑在朱雀十八將當中排名第五,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不過,剛才發生在張成身上的那一幕,實在是太過詭異,江松齡還是憂心忡忡,說道:“李傑,你一定要小心。”
“宗主,我知道,”李傑走到了楊應龍的面前,說道:“有種的不要耍弄旁門左道,咱們光明正大地打一架。”
楊應龍瞟了李傑一眼,滿臉都是嘲諷之色。
李傑大怒,攥著拳頭就要朝楊應龍打過去,這時,楊應龍的眼睛再次變得血紅,閃著紅光,看向了李傑。
李傑與楊應龍對視了一眼,就感覺有一股力量要侵入他的神識之內,他慌忙向後退去,閉上眼睛,想要把這股力量從神識之內驅趕出去。
眾人看見李傑抱著腦袋,痛苦萬狀地叫嚷起來,莫名其妙,紛紛問道:“李傑,你怎麼了?”
李傑說不出話來,面紅耳赤,青筋暴起,掙扎了許久,噗的一聲,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睜開了眼睛,身子向後倒去。
幾個朱雀宗弟子連忙上前扶住了李傑,問道:“李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李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道:“我沒事,這傢伙用邪術,要侵入我的神識。”
李傑的手指猶如刀鋒一樣,指向了楊應龍。
朱雀宗眾人怒不可遏,叫道:“你們青龍宗掛著名門正派的頭銜,弟子竟然修煉邪術,就不怕傳出去,丟盡我們冀州四宗的臉面嗎?”
楊應龍滿不在乎,說道:“什麼叫邪術?我修煉的這是瞳術,你們打不過我,就在這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攻擊我,該感到羞恥的應該是你們吧,偌大個宗門,連個能和我一戰的人都沒有。”
被楊應龍這麼一激,那些年輕氣盛的朱雀宗弟子紛紛跳了起來,要上前和楊應龍決一死戰。
李傑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不要衝動,他的瞳術很是詭異,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李傑修為高深,這才只吐了一口鮮血,否則的話,早就像張成那樣,心智大亂,自殺而死。
朱雀宗眾人看著楊應龍,怒不可遏,可是又無可奈何。
這時,夏禹舉起了手臂,說道:“得紅眼病那小子,我來和你一戰。”
江松齡皺起了眉頭,看著夏禹,他不想讓夏禹與楊應龍交戰。
夏禹現在可以說是與竇賢、文丑同樣重要的弟子,是朱雀宗的希望之星,江松齡想要保護他、培養他。
楊應龍的瞳術很是詭異,夏禹雖然戰鬥力強,但是,不一定能應付得了楊應龍的瞳術,萬一有個閃失,朱雀宗的損失可就大了。
夏禹微微一笑,說道:“宗主,您別擔心,這傢伙無非就是修煉了迷幻眼而已。”
楊應龍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說道:“你還知道迷幻眼?”
夏禹像看白痴似的看著楊應龍,說道:“你以為你那迷幻眼很厲害?在諸多瞳術當中,你那迷幻眼是最垃圾的一個。”
楊應龍憤怒了,咬牙切齒,說道:“小子,你別囂張,一會兒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迷幻眼的厲害!”
江松齡問道:“這迷幻眼要怎麼破解?”
江松齡雖然身為朱雀宗宗主,但是,他還真沒有聽說過迷幻眼這種瞳術,他像個小學生似的,虛心求教夏禹。
夏禹前世身為豪俠,縱橫天下,闖蕩九州,見識過的詭異武技多了去了,小小的迷幻眼還真不算什麼。
夏禹說道:“這個迷幻眼很好對付,只要不看他的眼睛,他就沒轍了。”
夏禹拿出了一塊布,蒙在了自己的眼睛裡,邁步向前走去。
楊應龍冷笑一聲,說道:“小子,你以為你把眼睛蒙上了,我就拿你沒轍了?你真是太天真了。”
楊應龍攥著拳頭,身上一股澎湃的真氣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