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群和楊連勇趁機掙扎著站了起來,加入戰團,五個對五個戰鬥在一起。
不過,沈東群等人明顯不是對手,社會青年下手很黑,每次都是打在要害位置,而沈東群等人就明顯沒有章法,只憑著一股血性,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幹趴下。
見此,姜楓連忙衝了上去,社會青年中的領頭人迎了上來,輕蔑地笑著,卻被姜楓一板磚偷襲,拍在腦袋上,他只覺得腦子砰的一下傳來劇痛,整個人差點就站不住。
帶著板磚還是很有用的,趁著對方不注意,輕視自己,直接給對方開了瓢,鮮血瞬間就流了下來,流的他滿臉都是。
姜楓手腳不停,一腳將被拍蒙的社會青年踢翻在地,然後就拿著板磚衝向另一個社會青年。
趁著對方沒反應過來,又是一板磚拍過去,給他開了瓢,然後踹翻在地。
接連解決了兩個社會青年,另外三個社會青年終於反應了過來,連忙放下各自的對手,聯手跟姜楓他們對峙。
瑪德,遇到狠碴子了,現在的中學生都這麼狠了嗎?打個架,動不動就用板磚開瓢,這是不要命了嗎?
幾個社會青年面面相覷,有點畏懼的盯著姜楓,有點不可思議。
沈東群等人也跟姜楓站到一起,幾個人鼻青臉腫,將倒地的兩個社會青年控制住,面對幾個社會青年,怒目而視。
正在這時,一個留著板寸頭,臉上有道刀疤的青年領著幾個看場子的小弟走了過來,喝到:“諸位,別打了,再打我們就報警了。”
姜楓看著這個刀疤臉,就覺得不太對勁,剛才沈東群他們被圍毆沒有出來制止,現在明顯自己一方處在上風,就出來打救場。
“來哥,你快拉開他們,讓我起來,我搞死他們。”被壓在地上的社會青年領頭人看到來人,連忙叫道。
果然,他們是一丘之貉,姜楓心中發狠,怒道:“他孃的,我看誰敢動手,我就廢了他。”
說完,姜楓一拍磚拍在被壓倒在地的社會青年領頭人的大腿上,然後把板磚舉到他頭頂的位置。
“啊啊啊!”
社會青年領頭人一聲慘叫,疼得眼淚直流,心中一陣驚懼。
刀疤青年一看形式不對,周圍又有很多看熱鬧的人,他也不能直接參與進去,於是連忙讓一個小弟去打電話報警。
沒一會兒,南召鎮派出所的民警方明元帶著幾個協警就趕了過來。
溜冰場是是非比較多的地方,經常跟派出所打交道,整個派出所上上下下也得到溜冰場的不少好處,所以一聽說溜冰場有人鬧事,所長就讓片區民警方明元帶著人趕了過來。
“方警官。”刀疤臉青年一看到方明元,就連忙迎了上去,開口道:“這幾個高中生鬧事,將我的客人給重傷了。”
方明元點了點頭,淡然道:“鬧事?好,我這就將他們帶回去,通知他們家長過來交罰金,然後給這幾個傷者付醫藥費。”
這年頭,法治體系還未健全,派出所對於打架鬥毆的案件,一般情況下是將所有人帶回去,然後通知家長交罰金,然後關係一般的一方再給對方付點醫藥費就,事情就了了。
方明元一揮手,吩咐道:“你們幾個,將他們都拷起來,帶回去。”
“是。”
眾協警正要上前,沈東群走了過來,站到方明元的前面,開口道:“方哥,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們是迫不得已之下,才出手正當防衛的。”
刀疤臉冷哼一聲,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兩個人,道:“你丫的,睜眼說瞎說,他們兩個都被開瓢了,你還說你們是正當防衛,騙小孩呢你們……?”
方明元仔細打量了下沈東群,心中一震,差點沒認出來,眼前的這個豬頭竟然是沈書記家的公子。
雖然派出所是公安系統,不歸鎮黨委管,但是如果黨委書記要搞他的話,還是很輕鬆的,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而要是趁著這個事情跟沈書記搭上關係的話,那他也許就能憑藉這個關係,在仕途上更進一步,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且能抓住機會的人。
想到這,方明元連忙打斷刀疤臉,暴怒道:“你給我閉嘴!”
刀疤臉一臉懵逼,呆呆的看著方明元,不知道平時關係挺好的他,為何對自己發火。
方明元也不管刀疤臉,連忙吩咐道:“快將這幾個社會混混給我控制起來,敢在公眾場合鬧事,還敢毆打一中的天之驕子,我看他們是沒地方住了,想去看守所住幾天。”
刀疤臉也是個鬼精鬼精的人,一看平時牛皮哄哄的方明元,說變臉就變臉,就知道這個像豬頭一樣的學生身份一定不簡單,所以就躲在一邊,不再插手。
雖然這幾個社會青年是他的朋友,又是溜冰場的常客,但是他們惹到不該惹的人,也只能怪他們自己倒黴,怪不得別人,這個時候,自己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為他們出頭,得罪不該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