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陸毅宇熟悉這些人,恐怕只會將此處當做是凡人居所。
“百聞書生,別來無恙。”
陸毅宇雙手作揖微微躬身。
“哈哈哈,你還是這麼客氣,快快裡面請。”
周玉宇連忙將陸毅宇請入了竹樓中。
陸毅宇沒有推辭,而是和他們一齊進入了竹樓內。
一進竹樓內,他就見到了牆面上掛著曾經周玉宇的法器蜃樓天清卷。
原本包羅永珍開卷書化大千的蜃樓天清卷,此時儼然就是一普通的竹簡模樣。
在法器之上,設有竹椅石桌,周玉宇和眾人熱情地將陸毅宇迎了上來。
陸毅宇一入座,立刻就有個凡人女子提著壺熱起酒水來。
陸毅宇目光在這昏暗的竹樓內流轉,最後落在了呂絃音眾人身上。
他疑惑地問道:“諸位同道,昔日一別沒想到竟然能在此處相見,不知諸位經歷了什麼,竟然會全部聚集在大渝皇都之外。”
眾人聞言臉上紛紛流露出一絲苦笑。
“陸兄,那靈氣變化不過是一夜之間,我等那日還在一處秘境中,感應到秘境即將坍塌後,我們一出秘境,體內靈氣反噬,後又遇凡人伐仙。”
“我等不得不結伴來此,稱我等是受了天災的村民,落在這大渝中成了此鄉的一村。”
呂絃音不禁苦笑著說著。
其中諸多細節也被他完全略去。
但是陸毅宇知道靈氣暴亂下,自斬修為對身體的傷害有多大。
這些道友流落於此,其中心酸恐怕難以外人道之。
“陸兄,不知你最近如何?”
周玉宇此時問出了眾人最想知道的問題。
眾人在成為了大渝王朝治下之民後,開始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普通生活。
對於陸毅宇的經歷,眾人心中亦是好奇。
“我?末法十年留守青霄宗十年,說來慚愧,此次乃是在下第一此出門。”
陸毅宇此時也不禁自嘲了一聲。
若非是張清源,他恐怕還在那青霄宗做那縮頭烏龜。
“什麼!那陸兄今日來此,豈不是說……”
呂絃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沒有把後半句說全。
而眾人也都知道呂絃音想要表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