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白沙承諾的李巧兒歡呼雀躍,好像是這件事情已經完成了一樣,也不管白沙用什麼辦法,反正她好像非常相信白沙能夠完成這件事情一樣。
白沙雖然嘴上的答應了李巧兒,其實心裡面也沒有底,能不能幫上忙只能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
李巧兒高興之餘,發現自己在這間房間呆的時間有點長了,害怕鄭芝龍突然回來發現了她和白沙的秘密會議,平復一下心情之後就向白沙告辭離去,眼中的感謝之意呼之欲出。
就這樣,白沙莫名其妙的就頂上了一個類似於媒婆的身份。
李巧兒離去之後,白沙不可能馬上就去找鄭芝龍交談,這種事情大多數的機率還是交給緣分來解決,甩掉心中繁雜的念想,白沙重新開始打坐調息。
生在權勢金錢的家庭裡面,最重要的一個性格大概就是貪玩,玩別人沒有玩過的,玩別人不敢玩的,這種身份的公子哥大多桀驁不馴,李劍就是一個典型,不過他玩的物件和其他人大大不同。
李劍從小在呂宋長大,身份顯赫卻沒有太多人知道他的身份,就連平時勉強能夠玩在一起的夥伴也只知道他是一個富家子弟,並不知道他是大海商李旦的兒子,所有在這座島上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劍一個人坐在臨街的窗戶,一隻手拿著扇子敲打另一隻手掌心,心裡面在計劃著怎樣和白沙和鄭芝龍的船隊玩一玩,這是他來到這座島上第一次開始有了玩耍興趣。
李劍這次離開呂宋來到這座島上,是揹著李旦偷偷來的,順便還拐走了自己的師父。
白色鬍鬚的老頭對此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的首要任務本來就是要保護李劍的安全。
李劍從小就被檢查過身體,他不是筋穴通暢之人,從小家裡面自然就斷了讓他習武的念頭,不過李劍又不願意做生意,整天就知道玩一些新奇的東西,這件事情一隻讓李旦頭疼。
處死了不爭氣的手下之後,其他幾個手下也都心有忌憚,害怕公子一怒殃及池魚,沒事的時候都躲得遠遠的,李劍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從小到大,保護他的手下換了一批又一批,其實大多都是死在了他的手裡面,做李劍的手下可以說是一個生還率比較低的行業。
白色鬍鬚的老者從小就是李劍師父的身份,他是李旦非常信任的人物,正要說起來,只有他能夠看得住李劍,李劍也把他當做自己的護身符,所以名比別人活得長些。
行兇作惡的事情不必親自動手,只需要吩咐一下,總有人會去做的。
李劍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掌,平放在桌子上,然後拿起扇子重重的砸在了自己的手掌,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我怎麼生下來就不是筋穴通暢之人,我哪裡比別人差?如果我的筋穴通竅,我怎麼還需要這群狗腿子?”李劍聲音非常低沉,他痛恨自己不是經血通暢之人,這是他從小到大的痛。非要說白沙和鄭芝龍真正讓李劍想要玩一玩的原因,很大部分是因為兩人都是筋穴通暢之人,這讓李劍非常的嫉妒,同齡人的差別一下子就體現出來了。
……
一直跟著白沙寸步不離的幼貓今天一早就不見了,白沙找了幾圈都沒有找到,本以為是躲在哪個角落裡面藏起來了,沒想到最後發現原來是跑到了桅杆上面。
白沙發現了幼貓的所在,幼貓衝著白沙叫喚一聲之後便順著桅杆下到甲板上。
白沙在甲板上抱起幼貓,說道:“原來你也喜歡區上面曬太陽。”
幼貓不會說話,只是不停地蹭著白沙的懷裡。
白沙看了看懷裡的幼貓,準確的說已經算不得幼貓了,它的生長速度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現在的體型比起成年的貓只小了一圈,已經算是半大的貓了,而且毛髮越發的光亮。
白沙看著幼貓,自言自語的說道:“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一隻小老虎,不過你確實是一隻貓啊,照著你的這種成長速度,要不了多久,我就抱不動你了,更別說是舉高高了。”
這隻長了一大圈的幼貓就在白沙的懷裡面蹭啊蹭,蹭啊蹭,慢慢的就睡著了。
這時候二狗的房門開啟了,招手示意白沙過去。
白沙心裡面大喜,想來是二狗的拓印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
白沙拿起做好的藏寶圖仔細端詳,看了之後不禁讚歎,真的是分不出真假。
看著大副滿意的樣子,二狗覺得這幾天的付出總算是值得了,不過現在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大副安排給自己的工作完成了,現在自己該做什麼,還能不能繼續留在戰船上?
二狗問出了心中的想法:“大副,接下來我做什麼?”
白沙把藏寶圖還給二狗,說道:“你替我完成了一件大事,我很滿意,接下來你就留在船上,平日裡若是沒事也可出去幫幫忙。”
二狗趕緊高興的答應下來,只要讓他留在戰船上,做什麼他都願意。
鄭芝龍收到訊息也是匆忙趕來,現在除了原先的藏寶圖,拓印的副本一共有兩張。分配的問題很簡單,一張給李魁奇,白沙和鄭芝龍則是一人拿著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