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是血的邱天跌跌撞撞的走向二樓,大廳的看客只是好奇一瞬便把這檔子事情給忘了,這座島上來往的商人眾多,每天都在發生流血事件,已經不足為奇。
白沙們的超級船隊靠岸,居然還有不長眼的人尋釁滋事,這讓白沙非常氣憤。
邱天在包間裡面昏死過去,確定生命無虞,只是再也打探不出有用的資訊。
白沙和鄭芝龍對視一眼,兩人對這裡的地勢不是很熟悉,而邱天給出的線索又只有“酒樓”二字,讓人無從追起。
“大副,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酒樓,規模和此間客棧相比只大不小。”牛小花說道。
白沙看了一眼邱天說道:“李船長和李巧兒負責照看邱天,我們去探尋一番。”
李魁奇點點頭說道:“我會看住邱天,不會出差錯。”
白沙之後給了兩個妙人兒一點碎銀子,吩咐他們陪同細心照料。
白沙、鄭芝龍和牛小花三人離開了喧鬧的客棧,由牛小花帶路往酒樓的方向尋去。
“大彪一行十幾人都是經過選拔挑選出來的精銳,在酒樓居然全軍覆沒,只有邱天一人逃了出來報信,對方實力肯定很強大,我們一會兒小心行事”白沙說道。
繞過幾個彎彎巷子,幾人終於來到了酒樓門前,進入了酒樓。
酒樓裡面依舊熱鬧,不過白沙看著幾張破碎的桌子就知道這裡曾經打鬥過。
三人進入酒樓不久,就有一個豐腴婦人搖著花扇迎了過來。
白沙在小鎮上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出沒過這等風月場所,制止了婦人將要說出的話,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們是來尋人問事,銀子包你滿意。”
白沙話音剛落,鄭芝龍就丟擲一錠銀子。
豐腴婦人熟練的接住銀子,確認真假之後笑的花枝招展,掩嘴說道:“我們這裡可是一個情報點,只要是島上發生的事情,在我們這裡都能打聽到,不知道幾位客觀是打聽人還是打聽事?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沙臉色陰沉的說道:“一行人,其中一人身形高大,一人是乾瘦老者,還有一個滿臉是血的少年,他們在這裡發生了什麼,又去了哪裡?”
豐腴婦人臉色變幻,小聲說道:“他們之前就在我們酒樓和別人發生打鬥。”
鄭芝龍再次丟出一錠銀子,道:“莫要吞吐,講清楚一點。”
豐腴婦人看了一眼鄭芝龍,嘆氣說道:“客官出手大方我也不藏著掖著了,當時一就是你們描述的那十幾人進入我們酒樓喝酒,沒多久又有一行人進入,直接就對先前的一行人動手,我記得,被綁走的一行人中帶頭幾人確實與你們描述的相同。”
白沙說道:“居然敢劫走我們的人,他們是誰?”
豐腴婦人猶豫片刻說道:“他們是風雷堂的人,沒有人惹得起。”
“別說是我告訴你們的。”婦人小聲說道。
白沙本想再問點什麼,就被牛小花拉著出了酒樓。
出了酒樓,牛小花對白沙和鄭芝龍說道:“我們怎麼就惹上風雷堂了?”
白沙冷哼一聲說道:“什麼狗屁風雷堂,在哪裡?”
牛小花被嚇一跳,趕緊說道:“大副慎言,這座島上看起來魚龍混雜,其實頂上就有一個風雷堂在看管,在這裡沒有人敢忤逆他們。”
鄭芝龍說道:“他們是什麼來頭?”
牛小花繼續說道:“風雷堂是李旦設立在這座島上的據點,勢力非常強大。”
鄭芝龍心裡面瞭然,原來是李旦的勢力。
“李旦?不是我們交易的物件麼?為什麼他們會劫走大彪一行人?”白沙問道。
兩人只是搖搖頭,事出突然,沒有人知道原因。
白沙握緊拳頭說道:“管他是什麼風雷堂,抓走我們的人就得付出代價,是他們先出手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鄭芝龍心裡面對李旦很是忌憚,不過看著帶著牛小花大步離去的白沙,只有跟上。
風雷堂所處的位置就和他們的地位一般高,在島上的最高處就是風雷堂的所在。
夜間行走,越是靠近風雷堂就越是人煙稀少,陰森起來。
風雷堂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院門口除了兩盞路燈就看不見一個人影。
牛小花帶著兩人順利的來到了風雷堂的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