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爺,你可得為小的報仇啊!”
鎮中一處酒樓裡,朱榮霸懷裡抱著一名驚恐害怕不斷落淚的女子,肥胖大手伸進其衣服裡粗暴揉捏著,面前跪著的正是被寧言扭斷手臂的家丁,正悽慘的對著朱榮霸哭訴著。
然而朱榮霸就像沒聽到一樣,綠豆大的小眼睛充滿淫邪,肥胖的大臉漲紅,呼吸急促不已,隨著一陣哆嗦,久久不能平靜,隨後憤怒的推開懷中的女子,而女子害怕的捂著衣服蹲在牆邊,眼色裡充滿恐懼。朱榮霸揮揮手,便有兩個青衣家丁立馬拿著衣服給朱榮霸,毫不避諱的直接換了起來,摸著自己軟弱無力十分短小的武器,朱榮霸憤怒的一腳踢翻面前的桌子,嚇的那名女子尖叫一聲,朱榮霸憤怒的一把扯住女子的頭髮吼道:“賤貨,都是你們這幫賤貨,害得老子寶貝如今一點反應沒有就完事了,賤貨-”
“嘭”的一聲,朱榮霸憤怒的用女子的腦袋往牆上一撞,女子頭上瞬間鮮血直流,昏迷了過去,也不管女子是否死了,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找個地方直接扔了”
“是,霸爺”
兩名男子就像習慣了似的,抬起女子抬起昏迷的女子就往樓下走去,而酒樓中的人一個個氣憤的看著兩個家丁抬著女子走出酒樓,可始終沒有一人敢站出來說話,他們也知道了這名女子等會的下場會是如何,每一天朱榮霸都會隨機在街上搶不同的女子來褻玩,每次都會聽到朱榮霸憤怒的咆哮,隨後就會看見他的狗腿子們抬著昏迷或者死去了的女子扔在湖裡,這讓好多人害怕不已,紛紛不讓自己的女兒和妻子出門,害怕被朱榮霸看上。
樓上朱榮霸等手下抬走女子後,憤怒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點,看著面前跪著渾身的顫抖的家丁哼道:“說,什麼事?老狗是被誰殺的”
現在的朱榮霸正在氣頭上,家丁也不敢哭訴了,深怕朱榮霸聽見自己的哭聲,一時心煩把他殺了,拼命磕頭道:“霸爺,大哥是被小乞丐殺死的,小乞丐沒死,他回來了,還變得很厲害,求霸爺為我和大哥報仇”
朱榮霸眼裡閃著一絲冷光,肥胖的大手一拍桌子怒道:“小乞丐?他媽的一幫廢物,連個乞丐都對付不了,養你們有何用?”
“霸爺……我……啊,霸爺饒命啊”,家丁還想再說什麼,朱榮霸憤怒的拿起桌上的酒壺憤怒的對著家丁腦袋砸去,家丁頭上鮮血直流,也不敢動手去擦,不停地磕著頭唉聲求饒著
“廢物,廢物,來人,去把鎮中的所有乞丐抓來,老子我要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動老子的人”
“霸爺,霸爺,不是這些乞丐,是上次被打死的那個小乞丐”
家丁強忍著頭上的疼痛和手臂上的疼痛,連忙解釋道
“上次打死的小乞丐?”,朱榮霸永遠也不會忘記,也正是那天他突然沒了反應,不管怎麼試,都是軟綿綿的,起不了反應,好幾次都到門口了,然後就突然軟綿綿的出來了,這可把他怒的不行,一直懷疑是哪天被寧言救走的女子害的,現在聽到寧言的訊息,朱榮霸感覺到滔天的怒火在心裡熊熊燃燒,現在他恨寧言,更恨那名女子
“是……是的,霸爺”
朱榮霸滿臉陰霾,家丁感覺呼吸有點困難,心裡對朱榮霸懼怕不已,可是還是忍著恐懼說道
“去,召集所有人,給老子堵住城門不放走一個人”
“是”
一時間一幫青衣家丁氣勢沖沖的分散去各個城門口,只准進不準出,按照受傷家丁的描述,今日所有穿紅色衣服,相貌稍微俊俏的男子都無一倖免,全部被家丁拿下。
而不知道寧言知道了是不是該哭笑不得了,在鎮中閒逛了一會的寧言,因為鮮豔的紅色,和俊俏的臉龐,吸引了很多人的側目,就連上年紀的老太太也忍不住對著寧言拋媚眼,這可把寧言嚇得一個激靈,總結出一個道理,這件凰裝太引人注目了,加上自己的英俊臉孔,價值帥炸了,本著低調的寧言從系統出兌換了一件黑色的斗篷裝,躲入一處隱蔽的地方,直接套上,完全擋住了整張臉,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而寧言忙著趕路,一路上問清了去往皇城的路和方向,寧言就往另一處城門處走去,人還未到邊聽到滿天的慘叫求饒聲,等靠近一看,寧言頓時眉目一寒,他居然見到了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