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中,是一處花叢,而在花叢之中,則並排躺著兩個人,其中一個還被人扒了衣服。
可不正是秦川隱藏那兩名明暗哨的花叢。
臥槽!
這尼瑪不是監控嗎?
秦川心底一聲暗罵,直呼倒黴,再看向李雲祥的目光,就跟看著掛逼一般。
頗帶點不忿的意思。
老子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想出一個完美的計劃潛入進來,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對方居然就他麼坐在屋子裡盯著監控中的自己。
這特麼不是掛逼是啥。
雖然心底震驚於對方這仿品千里鏡的效果,但他面上卻仍是一片鎮定。
“原來如此,有著如此法寶,也難怪李堂主對於我的出現不感到意外了。”
秦川看了眼對方手中的青銅鏡,心底嘀咕著,待會一定要把這寶貝給弄到手裡。
“呵呵,小小玩物,不值一提。”李雲祥笑道。
聽著他這話,秦川差點沒忍住噴他一臉口水,這特麼給誰凡爾賽呢。
還小小玩物,你家玩物有這麼牛批嗎?
李雲祥將青銅鏡收了起來之後,旋即正色道:“既然朋友嫌棄在下的酒水不好,那不妨就直入正題吧。”
“我這人雖然很忙,但記性還是不錯的,若是我沒記錯的話,在下與朋友你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吧?”
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很明顯。
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閒著吃飽了撐的上門找我麻煩。
秦川道:“既然李堂主問了,那我也就直說了,我今天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因為私願,而是因為你李大堂主幹了缺德冒煙的事,我看不慣,準備拿你去斬妖司走一趟。”
聽到斬妖司,李雲祥不禁皺起了眉頭,面上也變得凝重了起來,“此人是斬妖司的人?”
他雖然在這黑水城手眼通天,但斬妖司仍舊不是他能招惹的。
可他們白虎堂只是普通的勢力,並不涉及妖魔之事啊,這斬妖司也沒道理找上門來啊。
不對,對方說自己幹了缺德事,他最近好像確實是幹了一件缺德事。
“朋友是因為那些女童而來?”
“正是。”秦川點了點頭,隨即一副恨鐵不成鋼地道:“你李大堂主坐擁整個白虎堂,平日裡隨便甩出千八百兩的,什麼樣的女人不都朝著你撲過來了,為什麼還要幹這種缺德事,難道真是男人有錢之後就變壞了?”
在他看來,這李雲祥就是個敗家玩意,這若是換了他坐擁如此地位,肯定老早就享受上人生了。
都這麼有錢有勢的人了,就不能安靜地做一個大佬嗎,沒事擄掠幼童幹啥玩意兒,這不是害人害己嗎?
秦川本以為自己點明目的後,對方就會翻臉,畢竟這種有地位的人,可不會乖乖地束手就擒。
但讓他意外的是,李雲祥並未摔杯為號,也沒獰笑著大喊,來人,給我砍了這個狗賊是,前者只是抓起身前的酒壺,然後對著壺嘴就是咕咚咕咚。
頗有點借酒消愁的氣勢。
看著他在那裡豪飲,秦川雖然心底有點怪異,但卻並沒有再開口。
李雲祥準備的酒壺不大,只是幾口就被他吹光了,而一壺酒下肚,他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又把目光看向了秦川身前的酒壺。
“李大堂主,你這是要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