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聽了,你們兩個人乾的不錯麼!”原來帳篷中張向聽到我們的訊息早早地就在等待著我們。
“原來是向哥啊!”旱魃疲倦的道。
他果然是個實力派,一路上都在演戲,我實在太佩服他了。精湛的演技沒有露出一絲破綻,從吃下了那顆黑心開始,一直在狂飆演技實話真的太厲害了。
“哈哈,你們兩個人今就好好休息吧,明一大早就要被送去訓練營了。鍾伯也給你們倆過了那裡的去留了,你們自己把握好,多的話我也不了,要留在哪裡你們自己決定,如果要回來的話,我樂意至極!”張向道。
“向哥,你們的心意我和弟弟都清楚,十分感謝你們。不過我們二人決定要去前線,因為我們已經沒有了任何親人,我們想或許去征戰沙場也是我們二人活下去的另一番意義。如果我們存活了下來,那定當回來把酒言歡。如果我們二人死在了戰場上,那我們也不會有一絲後悔,之前死也死的有意義了!”旱魃惆悵著臉道,生活中的悲情,悽慘全都被他表現了出來,更有一股男兒為國效力的熱血。
“什麼傻話,我當然希望你們二人活下來。你們二人是我帶回來的,我自然不希望因為我將你們帶回來而結束了你們的生命!”張向也頓時被旱魃精湛的演技所感動,開始煽情起來。
“向哥,這都是我哥和我一起做的決定,征戰沙場也是大丈夫創造價值的時刻,我想這也是最適合我們的生存之道!”我道。
“好,既然你們選擇如此,那我也不多留。只希望你們在戰場上可以儘可能的保護好自己,人生的意義不只於創造價值,人生的意義其實在這個混亂的時代來,活下去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張向道。
“放心吧,向哥。我和我弟弟會活下去的,到時候功成名就等我們二人回來把酒言歡,好好慶祝!”旱魃笑道看向了我。
“夜梟,夜聞風。兄弟倆人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言,好好休息吧,今晚就不打攪你們兄弟二人了!”張向道,欣慰的看著我們二人,似乎看到了一股他們想卻而不敢去做的事情,彷彿將自己的理想寄託給我們一般。
看著他走後,我嘆了嘆氣搖頭,張向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只可惜我和旱魃二人此行是有目的的。
“怎麼,還被感動了麼?”旱魃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他這個人其實挺好的。”我道。
“嗯,我知道。不過咱們的目的還得繼續,明去了好好表現。現在我就告訴你吧,我要求我和你在這裡實力駐紮到可以接近蚩尤,我想要觀察他。”旱魃道。
“接近蚩尤!這有點不太好辦吧,估計得費上不少時間。”我吃驚到,旱魃的心思竟然這麼瞭然,他好歹也是一界君主,就不怕蚩尤認得他麼?
“應該花不了多少時間,我要求我跟你取得蚩尤的信任,再在蚩尤與刑的戰爭中做些手腳,讓這兩人兩敗俱傷!”旱魃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個地方,心裡也不知道具體的打算是什麼。
照這麼,那蚩尤和刑應該都是不認識旱魃。
“君主,蚩尤和刑就不會認不出您麼?”我疑惑道。
“雖然以前魔界統一,共封為上古十大魔神,不過我身處異域魔界從未與他們有過勾結,可以除了異域魔界的人認識我,這裡再也沒有人認識我了。而且異域魔界也只有火焰魔城高層認識我,一般我都很少露面的,被發現這件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旱魃道。
“原來如此!”我道。
“夜聞風,具我瞭解你之前還具備風,雷二屬性元氣,並且雙識海。你有沒有想過,風,雷,魔三氣共存。”旱魃輕笑一聲道。
“這應該不可以吧,我現在兩個識海化一全都是魔氣,血紅一片的大海。根本就感覺不到一點元氣屬性。”我嘆氣道。
“等這裡的事辦完了回到火焰魔城,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旱魃道。
“真的嗎,君主什麼辦法啊?”我激動道,這要是三氣共存我不就厲害到無邊了麼。到時候不管是他血劍堂,還是玄門總部都不在話下。
“從新築骨。”旱魃道。
“…這是什麼?”我疑惑道。
“簡單來,就是把你全身骨頭,經脈全都打碎。讓你法力盡失再從新引導,這時候存在你身體中的潛在能量,風,雷,和現在的魔就會同時增長。不過到時候你的修為還得再從頭修煉一番。”旱魃輕鬆道。
“啊!這麼狠!”我驚怕道。
“怕什麼,我看你修煉過一種練體的秘術,應該你的實力不會掉到一點沒有,而且恢復也會很快不會承受太大的痛苦。不過有一點我得提醒你,你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受傷猝體,身體的骨骼筋絡已經非常堅硬,想要控制好力度在不打死你的情況下讓你筋脈盡斷還有一些難度。”旱魃道。
媽的,這到底是什麼辦法,這明明就是變相的折磨我,若要是真的一命嗚呼了,那我不就虧大發了。
“這…真的有用麼?”我道。
“沒用你也必須得做,因為我以後要打敗蚩尤和刑必須需要你強大起來,越強大對我越好!”旱魃道,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
“是!”面對這麼不平等欺負饒遭遇,我也只好咬牙答應,因為這件事我不去做總有人要替我付出代價,而這些人能是誰無非就是我的那些親人。
也沒再什麼,該的旱魃也給我交代了,明一大早我們就得出發我就早早的躺下了。至於旱魃,他不知道在幹什麼,神神秘秘的閉上眼睛嘴裡唸叨個不停,不過並沒有發出聲音應該是和火焰魔城用秘法在些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