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點過人數後確認無誤,我們便開始尋找丟失的二人。一番苦尋終於在一顆大樹旁找到了二人,這棵樹離我們昨晚出發下山不遠,可想而知剛沒走多久兩人就掉了隊。
不過,此時的二人也不能再用人來稱呼了,而是兩具乾屍仔細一看脖頸處還有兩個咬痕,已經被殭屍吸乾了體內的血液以及精氣。死狀慘不忍睹幾個膽小的隊友當場就嚇跪在地上。
風哥深深嘆口氣,招呼大家把屍體運下山。
白天下山的路要好走不少,不一會便到了山腳下。令我沒想到的是村民們紛紛拿起刀,钁頭各種農家工具對準我們不讓我們靠近。
可想而知,我深深地看了昨天帶路的小夥,只見他用看待怪物的眼神看著我們。村民們口中聲聲喊道晦氣,無奈總不能對普通人出手吧,我們只好在山腳下停下了腳。
“啊!”
忽然傳來一聲慘叫,回頭看去只見搬運屍體的隊友此時脖子正被一個腦袋咬著,而咬他的正式已經死亡的屍體。
這一幕讓我有些害怕,本以為被殭屍咬到會變成殭屍只有電視裡會這麼演,沒想到被咬的人真的會變成殭屍。
“風哥,救我”被咬的那名弟子發出嘶啞的聲音求救。
風哥抽出桃木劍大步越前,一劍竟然砍下了殭屍的腦袋。剛變化的殭屍竟然這麼脆弱與常人無異,恐怕僅僅是有了攻擊人的慾望而已。
身子與頭分離,但頭還是緊緊的咬著那名隊友的脖子,這一幕隊伍裡幾個女生尖叫起來。要說殺人砍頭這種事情我相信沒人沒有見過,恐怕還有人砍過,但是砍了頭,頭還咬著人的脖子,這一幕可就要詭異的多了。
不過幸好,那殭屍頭只是憑藉肌肉記憶咬住了男子,風哥劍柄一磕就掉在了地上。
男子的脖子已經被咬出血液,看向那滾落的頭顱,嘴裡還沒有長出獠牙,應該還沒有屍毒。
既然已經變化出一具殭屍,那另一具應該也快了。我走上前拉開裹屍袋,只見屍體緊閉的雙眼,眼球竟然在轉動。毫不猶豫我便一劍扎向屍體的心臟出,沒有流出一絲血,拔出木劍也沒有沾上一點紅色。不過在場的隊友們可對我有了一個新的印象,年僅十六,手段犀利。
拔出木劍後,那具屍體忽然嘴微微張開噴出一口氣,便徹底死乾淨了。
“你們這些倒黴鬼,帶了兩具殭屍下來是想害死我們麼,得虧我們給你們提供住處還提供引路人,你們就這麼恩將仇報”村長在遠處見這一幕頓時開罵起來。霎時間整個村莊的村民在村長的帶動下七口八舌各種低素質言語層出不窮。
都是一群普通人再憋屈我們也只能忍著。
“再上一趟山吧,我心裡有點疑問”風哥皺眉說道。
“還要上山,風哥咱們走吧”隊員們開始哀求起來。
我這麼仔細一想確實有點疑問,風哥不說有疑問我還不會去猜想這件事情,可猜想一下確實疑問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