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警衛裡分出三股人來,兩個轉身往回跑,估計去搬救兵了。
還有幾個負責圍住我,黑洞洞的槍口直直對著我,神色冷然,我想只要我稍微動一下,這幾把槍就能蹦躂出子彈來。
而僅剩的幾個人,則是手足無措的站在門邊,不知道要怎麼做菜能讓裡面暴虐的閃電停下。
我也不看他們,目光一直緊緊盯著樓梯口的方向,那裡有兩部電梯,一部樸實無華,看著很正常,和我在國內商場見到的一般無二。
而另一部就有些高階了,整個兒金燦燦的,奢華的很,在日光燈的照耀下簡直能閃瞎你的眼。
我嘴角上翹,隨意的聳肩,“嘿嘿,你們這兒特殊人才就是從這裡來的吧,嘖嘖,這待遇還真好,在我們那兒不管走到哪裡都是一個待遇,也沒個補貼啥的。我說,你們這兒還缺人不?我可以接受你們的綠卡啊。”
也不管他們聽不懂,我一個人在五六個人的包圍圈裡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大堆,也許是兩手插兜的姿態太過隨意,他們只是相互間看了看,隨後又衝我說了一長串聽不懂的話。
得,語言是溝通的障礙,那些什麼肢體語言都是騙人的,我敢保證,只要我隨便動一下,他們手裡的槍口就能把我給崩了。
雖然吧我不怕,這子彈也打不死我。
在我拿這幾個人消遣的時候,房間裡頭的雷暴聲總算是逐漸消停了,我側臉往裡頭瞄了一眼,只見大塊頭庫卡整個人壓在蘭德身上,用自己堅實的身體把人嚴嚴實實的捂住了,除了幾根滑落在外的頭髮絲,還真是啥都沒有。
嘖嘖,看來時凶多吉少了喲。
我搖頭晃腦一番,看著那些警衛七手八腳的去抬庫卡,想要將蘭德從對方身體下面弄出來。
“呵呵,既然張先生那麼想要加入我們M國,我自然是歡迎的很,就是不知道你們夏總統會不會放人。”
……這國家是盡出美女的嗎?
而且還都在軍部混,官兒是一個比一個大啊。
聲音從盡頭傳來,我眉梢微動,直勾勾的盯著從那部豪華電梯裡走出的瘦高女人。
和蘭德不同,這女人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眼睛深邃而明亮,一頭利落的黑色齊耳短髮,略長的劉海下蓋住的是一雙碧綠的眸子,瘦高的個子套在軍部常服內奇異的有種違和感。
性感,冷漠。
乍一看和蘭德氣質截然相反,然而再仔細感受,就會發現二人身上有相同的氣味。
她們倆,是同一種人。
區別在於前者外放,而後者更加內斂,也許這就是兩人軍銜差距的原因吧。
“你好,看來我的上校和您在交流上可能有些誤會,我帶她向您道歉。”
女人大步流星走到我面前,鞋後跟猛地一靠,清亮的聲響配上國際標準的軍禮,我眼中光芒一閃,下意識的又開始誇獎外國美人軍花。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咋和大夏國內的一水兒軍花差那麼多,不是一星半點啊,光是那氣勢我就沒在那幾個踢正步的妹紙裡看見過。
腦子裡雖然盡是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但我臉上還是一派自在模樣,一點兒沒掛不住。
見蘭德被幾個隨後跟上的醫療兵用擔架抬出來,而那女軍官卻連一個眼神都沒丟過去。
嘖嘖,女人心海底針吶。
我點點頭,算是見過禮了,然而肩膀上扛著中將軍銜的女人卻絲毫沒有把手放下來的意思,就那麼自然的舉在那裡,輪廓頗深的眼眸凝視著我,裡頭透著一股淡淡的疑惑。
幹嘛,老子又不是當兵的,不會給你回禮的!
在心裡一通吐槽後,我漠然開口,“我不是兵,更和M國沒關係,這軍禮我是不會回的。有話直說,沒話就把我同伴放出來,咱們就當沒見過,如果你和剛才那位腦殘上校說的話一樣,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
眼見對方聽見我的話之後神色冷了幾分,我依舊挑釁的對上她那雙如深淵般的碧綠眸子,“嘿嘿,省的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們M國的人,哦不,是當兵的女人,腦子都不好使,唔,估計會嫁不出去吧。”
我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這位中將,都是一臉的茫然。
顯然,他們不會大夏國的通用語,或許,難不成只有高階軍官才有資格學習別國的語言?
嘖嘖,莫名的我更同情這兒的軍人了。
不單單領導是腦殘,就連制度都那麼變態。
好吧,能夠讓這樣腦殘的女人當首長的制度又能夠好到哪裡去。
我嗤笑一聲,揮手推開擋著路的警衛,而就在那瞬間,火花四射,衝鋒槍噼裡啪啦的朝我蹦出子彈來。
方才還冷冰冰的黑美人臉色大變,撞開在她身邊開槍的警衛憤怒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