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話音剛落,就有十來個身穿特種兵野戰隊服的高壯大漢從四周緩慢的包圍了上來,手裡託著的槍還都是特殊彈藥,專門用來對付我們這些修道之人的。
不僅如此,我還發現這些人各種膚色模樣的都有,有亞洲人,也有金髮碧眼的歐洲人,甚至是渾身黝黑的美洲人。
我猛然間眼前閃過好多副畫面,我想我是知道這傢伙是什麼來頭了。
“原來是你啊,夏亮,好久不見都認不出來了。”我裝模作樣的由上而下的把他瞅了一番,夏亮似乎對於我能夠認出他來一點兒也不意外。
“喲呵,總算是想起來了啊,可惜今兒個我有些事要忙,沒空陪你們聊哈。以後得空了記得來看看我就是了唄。”
這人像是老熟人一樣朝我揚了揚下巴,說話的語氣依舊是討人厭的很。我故意裝作聽不懂他的意思不就是讓我等著,他不會放過我麼,嘖嘖,最後到底是誰不放過誰還說不準呢!
“嘿,抱歉了,老子事兒多,不一定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你來。”
我懶得和這人廢話,周圍十來個高頭壯漢,個個都是來者不善瞪著我們幾個。一兩個拿槍械的倒也罷了,人數一多,即便我符篆之道高深也撐不住,誰知道哪裡會冒出一發子彈。
再說了,他們手裡的還都是專門剋制我們修道之人的好傢伙,都不用瞄準,直接尋找氣息不一樣的人。
都不知道是誰發明出來的,一點兒活路都不給我們。
其實說白了,我們這些人也不過就會些小把戲的一般人而已,又能有多大的本事呢?
連晨和馬天宇也是一個意思,慢慢的和我一起往後退去,只有張續一臉憤恨的表情,十分不願的模樣。
我只得強行拽著他離開。
夏亮在我們退出國道口的時候還不忘對著我做了個口型,示意我下次再見。
我當即一點兒面子不給的翻了個白眼,誰特麼要和他再見面,吃飽了要麼,我寧願多超度幾隻遊魂野鬼也好過和大夏國的政府對上。
離開夏亮他們的攻擊範圍之後,連晨忍不住問我怎麼會和夏亮認識的,我這時候還不曉得他的身份,於是乎老老實實的告訴他是年幼時候玩鬧認識的,打小關係就不好,卻想不到大家長大居然還走在一條道兒上。
就在我有感而發的說完之後,連晨告訴了我夏亮的真實身份,居然是現任總統的大兒子。
我頓時張大了嘴,一旁的張續和馬天宇也是一臉的驚訝,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對上這等人物。
我們一路上沒少討論大夏國的事情,而且難得的沒有使用極速符,而是自己老老實實的走回莊園,即使如此,也不過花費了不到一個小時而已。
實際上也不是我們非要自己走回去的,而是大街上徘徊不去的幽魂實在是太多,聽前來引路的鬼差說,他們也沒有辦法,地府天天都忙不過來,但還是有很多鬼魂被迫滯留在人間界回不去地府,沒有辦法超度重生。
我們覺得反正路上也沒有太多事情,不如幫個小忙什麼的,於是便各自劃分了領地開始幹活兒。
一直到申根半夜的才回到莊園內。
但是往日裡早就黑漆漆的莊園,今兒晚上卻格外的亮堂,進門的時候守門的小弟子居然加到了四個。
我們幾個對視一眼,都認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重大事件。
恰好今天看門的是我張家的弟子,我上前輕聲詢問道,“哎,哥們兒,今晚是怎麼了,那麼多弟子巡夜,還那麼亮堂,幾位張老這是不再心疼電費了?咱們今後晚上能開大燈了?”
我試探性的說著,並且還拿手肘去捅那小弟子,不過對方卻是一臉的苦笑,就連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
“怎麼了這是?有話直說唄。”我朝他挑了挑眉,那小弟子立刻左顧右盼的,好一會兒後才告訴我道,“晚上的時候,修羅道的族長到這裡來了,排場還不小呢。”
我先是有些驚訝,但是想到莫寸翔的身份也就淡定了下來,不動聲色的問到,“那麼後來呢?又發生什麼了,搞得一個個的那麼緊張,不會是一言不合就要開打了吧?”
”這倒是沒有,但是我看也差不多了。反正是來找人的。”那小弟子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意味在裡頭。
我沒有直接點出來,而是分別給了幾個守衛的小弟子一人幾道符篆,樂的他們笑眯眯的合不攏嘴。
隨後我便和連晨幾人一起走了進去,他們一件是我,臉色為之一變,就在我打算仔細詢問的時候被忽然出現的聲音給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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