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被我這麼一說頓時都愣住了,就在我暗自得意的時候,駱鐵指著我的手臂道,“那你會不會也有危險?既然如此,那麼我留在這裡等連晨他們,你們兩個趕緊去醫務室看看,別在這裡耗著耽誤了時間。”
……
臥槽!
千言萬語只能化作兩個字迴圈播放。
伏光著傢伙還熱情的拽著我玩好的手臂,和駱鐵打了招呼後就強行將我帶走,搞的我本來就不怎麼樣的心情更加的鬱悶了。
“我說你也不至於那麼急吧,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再說了,我也就是那麼隨口一說。”
無奈的拉了拉伏光讓他腳步慢一些,我覺得手臂都要讓他拉的脫臼了。
但他倒是極為平靜的瞅了我一眼,隨後苦笑起來,“……那你這隨便說說的代價也太大了一些吧,你快看看你的手臂。”
伏光見我一臉茫然,伸手戳了戳我受傷的手臂,立馬刺痛感迅速的在我腦神經內擴散。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我方才被莫離咬的鮮血淋漓的手臂已然成了灰黑色,露出的骨頭也正逐漸喪失光澤,透著一股子死氣。
一看如此,我當即二話不說的拉著伏光就朝醫務室的方向衝過去,路上還撞見了連晨帶著幾個小弟子往我們的方向趕。
我剛想和她說話,就被伏光給搶了先,而且這傢伙說的還尤為的激動。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被他一個人說了個乾淨,我想補充點什麼都找不到插入點。
最後只能認命的退到一邊去。
“那你們沒事吧?真沒看出來莫離那樣的也會是個騙人的,要不是他自己露出馬腳,我險些也要相信了呢,多虧了伏光哥哥……”
我默默的看著心中的女神和連晨親親我我的互送秋波,心裡不是滋味的很,於是乎涼涼在邊上說到,“哎哎,我的伏光哥哥喲,咱們再不去醫務室可就得一命嗚呼了。”
說著我還衝他晃了晃我受傷的手臂,現在整條都是灰黑色的了,壓根不需要上妝就能去拍外國的喪屍大片。
伏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先被連晨搶先一步打斷,“你說什麼吶,別亂叫人!就你話最多,趕緊的去醫務室吧!”
說完還白了我一眼。
好吧,這待遇相差的還真不是一星半點兒的。
我默默捂臉,回想著伏光出現前連晨對我信任的樣子,不由得長嘆口氣。
“怎麼了?沒事兒就嘆氣?你也別太擔心,才擴散到手肘而已,不會有事的。”伏光聽到我的聲音,認真的與我對視片刻後安慰道,
我沉默良久,才說了一句話,“呵呵,只聞新人笑,不知舊人哭啊。”
看著伏光一臉的莫名其妙,我算是心情舒暢不少,就連走路的步伐也多邁了幾步。
等我們到了醫務室的時候,當值的木族長老剛好完成一單任務,見到我來了頓時喜笑顏開的招呼上來。
“哎呦,是張巖小子來了,今兒個是要借什麼書回去啊?”
作為一個勤奮好學的好孩子,我在莊園閒著的時候就會四處晃悠,有一次經過這裡恰好見到這位木族的長老在救治病人,好奇外加手癢之下便是學了兩招。
這位長老也好說話,比起木族的族長那是好說話的很,於是我便常常來請教問題,久而久之他也很放心的把一些基礎類無傷大雅的書借給我回去看。
作為回報,我便時常給他帶一些外面的新奇物件。
就這麼一來一去的,我們也算是熟悉了不少。
我無奈的看向面前笑眯眯的白髮老翁,解釋道,“木華前輩,今天還真不是來借書的,得勞煩您給我們兩個看看身上的傷。”
一邊說著,我就把我的手臂伸了過去,邊上純屬背景擺設的伏光也學著我的樣子一抬腿。
木華前輩眯著眼在我們倆的手腳上來回瞅了好幾眼,隨後驚訝的瞪大眼道,“這是修羅道眾的齒痕……不對,血肉上的腐爛程度有些不一樣,唔,好奇怪,張巖小子,這究竟是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意外,木華前輩可以說是木族之內排名前列的治癒術師了,不然偌大一個醫務室也不會只交給他一人看管。
要知道整個醫務室所負責的是全部底子的安全。
難不成半修羅道很稀有??
我和伏光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神中找到了相同的想法。
於是乎我直接了當的問了出來,“這是飯廳裡那隻半修羅道人乾的。不過連木華前輩你都認不出來,是不是血統不純的極為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