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很快就想明白了，她是怕我不喜歡女兒，所以才用笑妍的名字，或許是希望我對女兒更加好吧。
“張笑妍，你以後叫張婉好不好！”雖然我心裡只愛宋笑妍，但是怎麼可能讓劉婉受這樣的委屈？
“為什麼？”女兒睜大眼睛看著我。
“哪有為什麼？這是你爸爸，當然可以給你取名字了。你可以有兩個名字啊。一個是大名，一個是小名，好不好，別的孩子都會羨慕你的。”樂樂對付孩子還真是有一套。
“你真的是我爸爸嗎？”女兒還是有些懷疑。
“你好好看看，我們是不是很像？”我將女兒交到樂樂的手中，再拿出手機。找了一堆婉兒的照片給她看。
“爸爸。”這次女兒主動要到我的懷中了。
這畢竟是我女兒曾經住過的地方，整個村子的人都被害了，我應該幫他們報仇的。
我在女兒住的農家暫時住下來了。
女兒想到家裡的人都沒有了，時常大哭。我只能騙她說過幾天那些人就會回來了。
我住下的第三天午後，突然門外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地方怎麼可能還有活人。”
這是敏敏的聲音。我覺得哪裡不對勁。敏敏突然破門而入，抬手朝著我和女兒抓過來。
“這裡的人都是你害死的？”我剛才已經偽裝成另外一個樣子了，相信她也認不出我了。
敏敏突然收手：“你是什麼人？”
“我是被你害死的鬼。”我繼續試探道。
敏敏不理我，只是攻擊張婉。
這是我耗費了很多的口舌，才讓她接受的名字。
“等等。”敏敏退開了幾步，問道：“你和我師兄是什麼關係？他的徒弟？”
我暗道不妙，太久沒有用靈力了，都忘記身手會暴露身份了。更何況這個是我師妹，如何能看不出來？
還沒有等我回答，她又搖頭說道：“不對，我師兄的徒弟再厲害也不能承受得了我幾招的。”
我知道她已經猜到了，便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師兄，我就知道是你。”敏敏親熱地拉著我的手。我對她的懷疑也消除了幾分。
“爸爸，這是誰啊。”張婉睜大眼睛看著敏敏。
敏敏放開我的手，抱起來張婉：“我是你爸爸的師妹，你懂嗎？”見張婉似乎不太理解，她又繼續說道：“就是親妹妹的意思。”她還真是會扯，就不怕會教壞孩子嗎？
這次張婉叫了姑姑。
我也不說留在這裡的目的。敏敏也說留在這裡陪著我們幾天。這些天我們吃的都是由她來負責的。可是我發現她竟然下藥了。
不過這藥只是用來吞噬靈力的。張婉還沒有學習靈力，自然對她不會有任何的危害。而我的放浪形骸功裡有剋制這種毒藥的方法。我不動聲色，裝做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