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這不是軒哥有你在嘛!你讓我怎麼做,我怎麼做就好了!”
羅士信很是無邪得笑著說道。
“報!”
就在張軒想要說羅士信兩句的時候,突然一聲急報傳來。
“軒哥,羅大人,在我們大約兩點鐘的方向燃起了大火,看著距離大概有五六十里,我們已經有兄弟過去查探具體情況了。”
聽到這個急報,張軒和王冰對視了一樣,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個部落的位置。
“軒哥,不會是有人去打那個部落了吧!”
“我想是的,並且我猜想這夥攻打那個部落的人,應該就是太平教的人,說真的,挺佩服他們的勇氣的,直接做了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情!”
羅士信來回看著張軒和王冰,依稀能聽懂這兩人在說的東西,大概的意思是太平教的人在攻打鮮卑人的一個部落,於是問道:
“軒哥,那我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
張軒直接蹲在了地上,並隨手撿起了一根樹枝,自顧自地在地上畫著什麼。
過了許久,張軒才站起身,看向了兩點鐘方向的位置,說道:
“回去睡覺吧!讓他們打去吧,要是按照我的估計,就算我們去了也沒啥用,還是不要趟這個渾水了,免得將自己也陷進去!”
張軒說完,直接轉身走進了山坳之中。
王冰也是看了看兩點鐘的方向,隨後也跟上了張軒的腳步。
羅士信看著張軒和王冰的背影,眼咕嚕一轉,跟身邊的人說了幾句,也走進了山坳。
片刻後,張軒等人所在的山坳就陷入了安靜之中。
而就在距離這個山坳五六十里的一處部落的內外,喊殺聲沖天,火光四起。
部落的圍牆外,一行人高喊著口號,不要命地往部落的大門處衝,而在部落高高的圍牆上,一輪接著一輪的弓箭,直接往圍牆外的人射擊著,並且等到圍牆外的人衝到大門的時候,就會從門上拋落滾木和落石。
圍牆外,衝擊部落圍牆的人,傷亡十分的慘重!
“劉渠帥,這烏龜殼實在是太硬,攻不下來啊!要是在這麼攻下去,我們的弟兄們,就要全部交代在這裡了!”
這已經不知道是太平教的人第幾次對這個部落發起的進攻,不過這個部落就像一個烏龜殼一般,任憑太平教的人如何發動攻勢,鮮卑人就堅縮在部落的高高的圍牆內,用弓箭,用滾木,用落石,簡單粗暴地迎擊太平教的攻勢。
不過就是這簡單粗暴的方式,給太平教的進攻隊伍造成了重大的損失。
劉渠帥很是不甘看著近在咫尺的軻比能的大本營,長嘆一口氣,很是不甘地下令撤退。
他很清楚,他這次失利,將會對太平教和鮮卑人之間關係,造成怎樣的影響,不過這些貌似也輪不到他來考慮了。
就在劉渠帥下令撤退後不久,從劉渠帥的身後,出現了一路人馬,直接將劉渠帥等人的退路給阻截了。
同時,部落裡鮮卑人,看到自家的援兵到了,也一改堅守的態勢,大開部落的大門,大門內衝出了一群不知道喊著什麼“鳥語”的騎兵,向著劉渠帥等人撲殺而來。
頓時,劉渠帥等人腹背受敵,此刻太平教,真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一直到天亮,這場戰鬥才畫上了一個休止符。
僅有包括劉渠帥在內的兩百餘人太平教的勇士,在其他太平教勇士身軀的掩護下,僥倖地逃離了這場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