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根據自己的記憶,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羅士信、羅永年等人躲開了蘇家牧場內的視線,找到了以前蘇家牧場通向張家牧場的小路。
也就是張軒想多了,蘇家牧場內的太平教徒除了在牧場的出入口站了幾個人之外,根本就沒有在牧場外面任何地方設定明哨,暗哨就更不用說了。
貌似,這條小路並沒有被太平教的人發現,整條小路上佈滿了荊棘,一看就是許久沒有人走過的樣子。
“軒哥,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條路啊!這路一看就很有年頭了!”
楊秀在路的最前面揮舞著刀,試圖從這些荊棘中闢出一條道來。
張軒並沒有理會楊秀,而是皺著眉頭,貌似自己上次來的時候,確實是沒有這麼多荊棘的,難道自己帶錯路了。
這路走著走著,等到晚霞將天邊照映得通紅後,一群人圍坐在一塊大石塊上休息。
“軒哥,我能不能說句……”
“是不是想說我帶錯路了!其實原本我還是挺有信心的,不過這都快走一天了,我心裡也是愈發的沒有底了,畢竟我也就在這條路上走過一次,並且當時還是騎著馬,飛快的走的!”
“軒哥,要是你們當時能夠騎馬的話,那這條路,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啊!不過,軒哥,你上次走這條路是什麼時候來著!”
張軒抬起頭,看了看映得通紅的西邊的天空,腦海中浮現了第一次到蘇家牧場,營救張世平和蘇雙,與太平教戰鬥,將蘇家牧場轉移到張家牧場,協助張家牧場建造防禦工事等等。
“大概已經過了一年半,甚至有兩年的時間了!”
“快兩年了,要是這樣的話,這條小路一直都沒有人走的話,變成這樣子那也說得過去。”
楊雄在一邊輕聲地說了句。
“軒哥,我們在覓食的過程中有發現!”
負責到山林間覓食的人貌似發現了什麼,立馬跑到張軒等人的身邊。
“什麼發現!?”
“在我們的十二點鐘方向一棵大樹上,發現了我們常用的指示方向的符號,我想應該軒哥你們之前留著這裡的!”
“帶我去看看!”
不多時,張軒等人就來到一棵古樹邊,這棵樹的胸徑很是粗大,就在離地面一米三左右的位置,也不知道是那個喪心病狂的人,竟然在古樹的軀幹上刻了一個大大的指示方向。
“看來,我的記憶力還是挺好的,等會抓緊乾飯,今晚前半夜繼續趕路,時間可不等人啊!”
一行人幹完飯後,又浩浩蕩蕩,向著張家牧場進發了。
一路繼續披荊斬棘,這張家牧場終於遙遙在望了。
張軒派人前去打探張家牧場的現狀,此刻的張家牧場依舊被數以萬計的太平反賊給包圍的,將整個張家牧場包了個水洩不通。
“軒哥,這該如何是好!”
羅永年看著張軒,問道。
張軒也是皺著眉頭,但隨後就氣定神閒地笑了起來,說道:
“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總會有辦法的!這太平反賊圍困了這麼多天,竟然還沒有將張家牧場給攻破,那到時候,我們就和牧場裡的人,來個裡應外合,必能將這群太平反賊殺個屁股尿流!”
“那軒哥,我們怎麼和張家牧場的人裡應外合,繼而將太平反賊殺個屁股尿流呢!”
羅士信直接問了句。
“這還不簡單啊!……先讓我們去實地看看,再回來想辦法啊!正所謂,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總會有法子的!”
羅士信、羅永年以及楊雄楊秀兩兄弟,看著張軒,弱弱地在心裡給張軒豎起了一箇中指。
“軒哥,我是覺得也不用這麼複雜,雖然我們和太平反賊的人數差距挺大的,不過要是我們,或者張家牧場中,只要有一夥人跟太平反賊交戰,其他一夥突然殺向太平反賊的後方,那是不是整個局面就開啟了!”
羅永年將自己的想法提了出來。
“對的,只要前後夾擊,這太平教的人必定會大亂,還有一點,太平教的人雖然人多,但也僅限於人多,也許,可能他們經過這些日子的戰鬥,具備了一定的戰鬥力,但這點戰鬥力,跟我們還是不能比的!”
楊雄在一邊附和道。
對於太平教信徒的戰鬥力,楊雄還是具有一定的話語權的,當然這裡並不包括,太平教中經過秘密培養,長期訓練的那些精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