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在山坳中的太平教信徒面對羅士信一行人,面對強大自己幾倍的對手,
這些人好似不懼死亡一般狠狠地撕咬著,哪怕自己死了,也要抓個墊背的,或者也要從對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張軒站立在山坳的出入口,也沒有空閒很久,很快就和一些想要外出求援的人發生了小規模的戰鬥。
一是因為實力的差距,二是張軒一行人佔據著山坳出路口的地形優勢。
張軒帶著人直接將這些想要外出求救的人都擋在了山坳內,沒有一個人穿過了張軒等人的防禦。
雖然山坳中的人毫不示弱,一往無前地和羅士信等人進行著撕咬,但是兩夥人相互之間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幾乎就是一個鴻溝!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一往無前的氣勢,不要命的打法,也只能暫時歸類於花裡胡哨的東西。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山坳中的戰鬥就結束了,至於結果就是羅士信和羅永年等人取得了壓制性勝利。
不過這些在山坳中的人,戰鬥到了最後一刻,戰鬥到了最後一人。
沒有一個人求饒,沒有一個投降。
羅士信和羅永年讓人簡單地進行常規動作的時候,張軒帶著羅士信和羅永年在山坳中緩慢地行走著。
張軒看著雜亂在地的太平教的屍體,簡單的說了句:
“這是群狠人啊!也是值得我們敬佩的人,就在這裡將他們都安葬了吧!”
羅士信和羅永年都是點點頭。
等對這些屍體進行安葬了之後,張軒在山坳中獨自一人站立了好一會。
隨後張軒一行人就離開了這個山坳。
“軒哥,你剛剛是不是也被他們那不要命的打法給震驚到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說實話,我還真的不想跟這種不要命的人交戰!”
張軒扭頭看向了正在說話的羅永年,簡單地說了句:
“以後你還會遇到類似的部隊的,要是下次遇到的話,這實力可能就不會這麼點了!”
“說句實話,剛剛我真的被他們的氣勢給嚇到了,要是他們的實力跟我們一行人的一樣的話,那我們可能都出不了那個山坳了!這麼一想的話,還真的有點後怕啊!”
“我也是,剛剛我還沒有感覺,現在覺得我的腿有點發麻了,真的是一群不要命的人啊,剛才看了一下,腿上被咬了好幾口了。”
羅士信說著話,停下了腳步,揉了揉自己有點酸脹的大小腿。
張軒看了一眼羅士信,隨後也是注意到,有不少人在搓揉著自己的大小腿。
隨後張軒望向了身後不遠處的山坳的位置,自己嘀咕了一句。
“確實,也不是張角是怎麼給他們洗腦的……”
“洗腦?!這是什麼?”
“洗腦就是……怎麼說呢?就是將自己的想法透過一定的途徑強加入你的腦子裡,最後弄得你的腦子全都是我的想法,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這些東西,你可以不懂!”
張軒稍微解釋了一下,隨後摸了摸腦袋,有點後悔自己說出了“洗腦”這麼個詞。
“讓我好好地思考一下,看看我們到時是不是也能練出這麼一隻一往無前的隊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