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仁天皇左手手肘撐著桌子,緩緩捋著自己的鬍鬚。
關於這兩個組織的人,他也有著印象,他還是個十幾歲少年的時候,陰陽師組織還沒有和軍方合作,實力比之現在要差的太多,那次他們和奇門、遁甲組的交手,以落敗而告終。
沒想到已經過了這麼久了,陰陽師那群傢伙居然還沒有忘記這件事,看來那次的打擊對他們影響很大啊。
“呵呵,難怪這些傢伙會如此瘋狂,居然不惜動用軍方的勢力,看來涼介那小子這次是打算徹底解決他們陰陽師幾十年來的夢魘啊。”
勳仁天皇冷冷一笑,早在那位議員被打的訊息傳出之後,他就有所察覺了,但由於陰陽師和軍方動用手段阻隔,他的人到現在才得到確切的訊息。
沒辦法,他這個天皇完全就是名存實亡,能夠動用的手段不多,情報方面的工作更是被軍方完全遏制,現在能夠得到訊息,已經算是快的了。
“是的天皇陛下,這次土御門涼介很堅決,他似乎是打算趁著這次議員受傷的事件來以絕後患,持續搜捕已經將近十天的時間了,只不過依舊沒有那些人的訊息,我們的情報部門懷疑奇門、遁甲組的人很有可能已經偷偷離開了橫島。”
另一名身披棕色風衣,頭上卻奇怪地挽著一個髮髻的老者也緩緩開口,卻不想他話音未落,破風聲傳來,一道黑影徑直朝他飛了過來。
老者察覺到了襲來之物,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任由那黑影砸在了他的額頭處,鮮血頓時汩汩流下,而那砸中老者的東西也落在了地上,是一個鋼筆的筆帽,做工精緻,表面用金絲描繪著一支栩栩如生的櫻花。
在場的其他幾人均是低著頭不敢出聲,因為他們知道這次出手的人,正是眼前的天皇陛下。
“哼,新佑十兵衛,你是老糊塗了嗎,我說過多少次了,我需要的是真實的情報,而不是一堆帶有懷疑性質的廢話!”
勳仁天皇右手在拿著一支鋼筆,筆尖朝上,他的右手大拇指此刻貼近筆尖出豎起,顯然剛才的那一擊,是勳仁天皇用拇指將筆帽給彈出去的。
“天皇陛下說的是,是十兵衛疏忽了,請天皇陛下責罰!”
新佑十兵衛不顧頭上的鮮血跪倒在地,衝勳仁天皇道。
“算了,你們伊賀一派對我們天皇一系一直很忠心,這次的事我就不計較了。”
勳仁天皇擺出了一副淡漠的表情,但目光中卻始終是化不開的陰寒,新佑十兵衛即便不抬頭,也能感受到那股迫人的殺意:
“但如果下一次你們的情報還是如此,可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
“多謝天皇陛下不殺之恩!”
新佑十兵衛沒有解釋,也沒有多餘的話,他跟著這位天皇陛下幾十年了,十分清楚眼前的這位天皇陛下絕對說到做到,在他無法匹敵的人面前,他表現的十分平庸,但只要他想殺的人,定然是不會活到第二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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