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他們在趕往濱橫的路上遭到了陰陽師和軍方的聯手偷襲,對方的人手是爺爺這邊的十幾倍,再加上各種現代化武器的壓制,爺爺一行人死傷慘重,三十多人最後僅有五人逃生。”
聽到這郝明柏心裡就明白了,這次的偷襲絕對不是巧合,要說這其中沒有那天皇的人洩露訊息,打死他都不信。
“之後爺爺帶著僅有的五人逃回了橫島,均是身受重傷,但即便如此,爺爺他依舊對天皇忠心耿耿,不顧其它五人的阻攔,打算去稟報這次行動被洩露的事,擔心那要護送的東西被軍方奪走。”
羽田明美說到這裡,卻是自嘲一笑:
“結果呢,六人在約好的神社中等到的不是天皇的派來的護衛,而是其麾下的伊賀忍者,一場大火吞噬了神社,要不是當時天照一脈的某位神官於心不忍帶他們從密道逃走,恐怕爺爺他們早已葬身於火海之中了。”
郝明柏沒有說話,他早就猜到會是這種結局了,現在看來,這羽田光一和羽田明美都是所謂的黑戶啊,奉獻了自己的忠誠,換來的卻是無情的清洗,雖然這裡是R國,但也讓郝明柏有些唏噓。
“所以你們的敵人,不只是陰陽師,還有天皇一脈的人是吧。”
葉晨的聲音傳了過來,將陷入沉思的二人給驚醒,均是回頭看了過去,卻見葉晨歪靠在開啟的門框邊,雙手抱在胸前,似乎站了不短的時間了。
“葉晨你不是閉關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郝明柏有些愕然地問道。
“我是閉關去了沒錯,但你們這房間的隔音不太好,講故事我那邊聽的一清二楚,索性先聽你們講完故事再說。”
葉晨撓了撓鼻子,衝郝明柏一笑,隨即又看向了羽田明美:
“你還沒告訴我呢,是不是這樣啊?”
“沒錯,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從那次大火之後,我們羽田家族和天皇一脈便徹底恩斷義絕了。但以我們如今積攢的實力,對付其中一個都沒有勝算,更不用說兩個一起對付了,所以權衡之下,爺爺覺得還是先對付威脅較大的陰陽師。”
羽田明美道。
“讓我想想原因,是因為陰陽師組織現在一家獨大,即便你們冒充陰陽師的人去對付其它勢力,那些勢力也很有可能因為畏懼而不敢有所動作,所以你們選擇了對陰陽師出手,以出頭鳥的形式去帶動其它勢力出手對吧。”
葉晨看著羽田明美道。
“沒錯,目前來說,威脅最大的還是陰陽師協會,當初不過我想真正的原因你們兩個應該也猜得到了,我爺爺他雖然恨透了天皇一脈,但心底裡卻還是不想與之為敵,這才選擇了實力更強,也最沒有把握的陰陽師協會。”
羽田明美嘆了口氣,臉上盡是無奈之色。
顯然猜出了羽田光一想法的她,對於自己爺爺的做法她雖然有些不太贊同,但也沒有做出反對。
但葉晨卻沒有那麼多估計,只是靠在門框的位置摸著下巴似乎在想些什麼。
“是這樣嗎,那可就有點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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