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莊不自然地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客人,然後搖搖頭,慢慢地說:“哦,王隊長,你知道,當你老了,你必須早睡早起,昨天早睡,沒發現什麼異常。”
他身後的客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件事。
這裡的警察隊長不是別人,正是來自蒼藍社的傢伙,代號武賴,他的主要目的是透過官方渠道徹底封殺此人。
如果這條路不能封住秦簫,他們只能採取極端措施。
王隊長的眼睛在嘰裡咕嚕地轉動,他仍然不能承認自己與死者有關係,否則他會被拖到一個非常麻煩的境地。
就在王隊長感到有點頭疼的時候,一個站在人群中的迷人女人站了起來。
看著王隊長微微欠了欠下半身,然後說:“這個東西確實存在,兇手就是那邊房車裡的人,請警察同志逮捕他們。”
坐在房車裡,秦簫自然聽到了這些事情。
他看著這個女人,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個女人不是昨天在場的那個女人,也就是說她不在場,但是不在場的人可以讓別人抓住自己。
這就是問題所在。
秦簫瞬間明白他們兩個在一起工作,但秦簫不會輕易暴露他觀察到的一切。
柳霜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聽到警察來了,不安地坐了起來。
看著秦簫,緊張地問道:“他們報警了,真的沒事嗎?”
秦簫搖搖頭,然後回頭看著柳霜,淡淡地笑了笑:“別擔心,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我不介意他們中的一些人是否真的想和我們一起玩。”
柳霜聽了秦簫的話,鬆了口氣。
畢竟這是一個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力挽狂瀾的男人。
有了他的承諾,似乎就有了安全。
在女子的配合下,警察迅速包圍了房車。警察看著他們,露出一個像惡作劇一樣的怪笑。王隊長敲了敲窗戶:“來吧,夥計們,下來,要不要我請你下來?”
秦簫沒有驚慌地走了下來,然後他站在那個女人面前,然後輕蔑地笑了笑:“雖然你不知道你是誰,但你仍然要對這種事情負責。”
秦簫的話讓女人愣了一下,也許,這個男人真的能記住在場的所有人?
但是,轉念一想,不行,普通人怎麼可能在幾百人當中寫下所有人,在黑暗中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個女人陷入沉思的時候,王隊長毫不猶豫地掏出了一副手銬。
義正用言語說:“你小子,別想著怎麼辯解,這女人能陷害你嗎?”
就在王隊長準備逮捕秦簫的時候,秦簫不屑地從夾克口袋裡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王隊長,他不慌不忙地說,“聽說你很想逮捕我,對嗎?那就看看你快還是我槍快。”
王隊長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們的槍有些只是空氣槍,彈藥是空白的,但是這個人居然拿出了真槍,而且他還是個射擊老手。
就在兩個人對峙的時候,一陣風吹過,樹上的葉子慢慢飛下來,落在王秦簫隊長的帽簷上,槍口有一個垂直向下的火舌。
火焰穿過王隊長的帽子,然後把他的樹葉和帽子射到牆上。
王隊長嚇出一身冷汗。
這個人的槍法絕對殘忍又快。
如果他下定決心開槍自殺,他肯定會被殺。
女人也很驚訝,顯然沒想到這個男人真的敢開槍,這一槍與其說是秦簫示威,不如說是對他們的警告。
秦簫站在他們面前,收起他的槍,問道:“那麼,你準備好接下來說實話了嗎?你們兩個到底是哪裡的蒼藍社?沒想到連警察都能進蒼藍社,真是讓人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