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夜舟依舊像往常一樣躺在床塌上,右手臂的傷勢已經有好轉的跡象,,只是還是沒法動彈,而且隱隱作痛,這天正午,她睜開眼,忽覺口乾舌燥,剛想叫外面的僕人進來,結果一隻手就出現在了她面前,手裡還拿著一個茶杯。
“我瞧你睡夢中嚥了好幾次喉嚨,想是口渴了,給你燒了壺茶,喝點吧。”
是輕宿的聲音。
夜舟猛然驚醒,瞪大雙眼看著他:“你怎麼在這兒?”
輕宿微微笑著:“我是今早來的,聽清越說你受傷了,所以想來看看你,但你還沒睡醒,這裡的僕人就讓我悄悄進來伺候了。”
夜舟愣了愣,很快明白過來,止魚和輕宿的事外面傳得沸沸揚揚,這裡的僕人自然也是知道的,往常輕宿要來,止魚定是很高興,哪裡會攔著,僕人知道她的心思,輕宿來了自然也不會阻攔。
看來等會兒得重新教一下這裡的僕人了。
夜舟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就著對方的手將茶喝了下去,道:“多謝你來看我,我一切都好,只是手臂受了點傷而已。”
“受了點傷?不見得只是點吧?聽說你右邊手臂被傷得只剩下骨頭了,從小到大你從未傷得這樣重過,而且你去打擂臺做什麼?你是公主,無需去那樣的地方。”輕宿道。
夜舟眼角冒起青筋,這個清越!還真是什麼都往外說!
“不管怎麼樣這也都是我自己的事,你關心得太過了,我之前應該提醒過你,我已經不記得我們之間的感情了,你也不必再對我抱有別的情緒。”夜舟冷漠地說道。
誰知輕宿在聽到這番話後並沒有任何難過之色,只是淡淡地笑著:“我知道,所以我這次來看你並沒有帶著別的心思,只是作為普通的朋友前來罷了,你我從小一起長大,相處得比誰都久,即便沒有男女之情,朋友總算得上吧?”
夜舟愣住,無法反駁。
“既然是朋友,我關心你也是應該的,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打擂臺了嗎?若你執意不願說也沒關係,我可以去問清越,他好像什麼都知道,而且他不會對我有所隱瞞。”
輕宿輕輕笑著,溫柔的語氣中帶著點威脅的意思。
夜舟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此時的輕宿倒是讓她想起了之前在天都時見到的那個輕宿,性格都帶著些惡劣,明明前幾天見到的時候對方還只是一副怯懦的樣子,怎麼幾天不見跟換了個人似的?
“罷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告訴你也無所謂,我之所以會去打擂臺,是因為想快速提升實力,你也知道我失憶後忘記了許多事,連鍊金術也忘得差不多了,馬上就是繼承者考核,我需要儘快學會力量,而進行實戰是最好的選擇。”
輕宿點點頭:“我明白了,你擔心找認識的人陪你實戰不會下全力,所以才會去打擂臺,雖然危險一些,但效果顯著,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將你傷成這樣。”
夜舟垂下眸子:“是我大意了,我也沒想到那種地方會有此等能人,我技不如他。”
輕宿笑了笑:“你也不必感到失落,我瞧著你的傷口不像是普通人造成的,那人的招數只怕不太尋常,你能否同我說說,那人是怎麼傷的你?”
夜舟眨了眨眼,仔細回憶了一下,道:“我也沒弄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將我弄傷的,膽論體術他不是我的對手,可他當時只是碰了一下我,我的手臂就好像突然炸開了一樣,肉全被攪爛,一切都只是在瞬間發生的,讓人來不及反應。”
“當時你有什麼感覺?”
“很燙,像是在油鍋裡一樣,手臂處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像是岩漿,很痛苦。”
輕宿皺著眉頭仔細思索了一會兒,突然眸子一變,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果然這件事不簡單,能將你傷成這樣,對方的鍊金術有蹊蹺。”“既然是朋友,我關心你也是應該的,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去打擂臺了嗎?若你執意不願說也沒關係,我可以去問清越,他好像什麼都知道,而且他不會對我有所隱瞞。”
輕宿輕輕笑著,溫柔的語氣中帶著點威脅的意思。
夜舟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此時的輕宿倒是讓她想起了之前在天都時見到的那個輕宿,性格都帶著些惡劣,明明前幾天見到的時候對方還只是一副怯懦的樣子,怎麼幾天不見跟換了個人似的?
“罷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告訴你也無所謂,我之所以會去打擂臺,是因為想快速提升實力,你也知道我失憶後忘記了許多事,連鍊金術也忘得差不多了,馬上就是繼承者考核,我需要儘快學會力量,而進行實戰是最好的選擇。”
輕宿點點頭:“我明白了,你擔心找認識的人陪你實戰不會下全力,所以才會去打擂臺,雖然危險一些,但效果顯著,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將你傷成這樣。”
夜舟垂下眸子:“是我大意了,我也沒想到那種地方會有此等能人,我技不如他。”
輕宿笑了笑:“你也不必感到失落,我瞧著你的傷口不像是普通人造成的,那人的招數只怕不太尋常,你能否同我說說,那人是怎麼傷的你?”
夜舟眨了眨眼,仔細回憶了一下,道:“我也沒弄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將我弄傷的,膽論體術他不是我的對手,可他當時只是碰了一下我,我的手臂就好像突然炸開了一樣,肉全被攪爛,一切都只是在瞬間發生的,讓人來不及反應。”
“當時你有什麼感覺?”
“很燙,像是在油鍋裡一樣,手臂處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像是岩漿,很痛苦。”
輕宿皺著眉頭仔細思索了一會兒,突然眸子一變,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果然這件事不簡單,能將你傷成這樣,對方的鍊金術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