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對獸潮給各位國主帶來的威脅深表歉意,幸好各位尊客有驚無險,不然下官萬死難贖其罪。”
客氣了一番,交代驛丞招待好四位國主,他就匆匆走了。
“秦國的地方官員倒也不是尸位病民。”
肖景不由感嘆。
“據說琢郡是許丞相一系的人掌控,這次獸潮對其衝擊很大,處理好了是有功,處理不好,官職不保不說,還會連累許青,嘿嘿,你說他們能不用心嗎。”
張顯冷笑道。
秦國派系之爭很激烈,除了秦家內部之爭在朝堂,那就是部分同秦家較好的幾個大世家之間的權利爭奪。
這種權力之爭從朝堂上,一直延伸到地方。
秦皇為什麼視而不見,其實這對統治者也有好處。
上層的競爭是硬頭貨,下面的是軟實力。
上層競爭的輸贏是靠下面軟實力的支援。
朝中權重者都在地方經營著一些勢力,這些勢力發展的好,這才有競爭力。
秦皇看中的就是這點,因此也就不用他操心過半的郡內政務。
其實這裡的內幕還很多,張顯心裡有數。
一個疆域龐大的帝王,帝王之術自然是玩的純熟,不然這麼能坐上那個位置。
在琢晏城休息一夜,第二天啟程,就將進入濮陽郡。
鮑宗親自送出十里,並一再道歉,因為他現在無兵護送四國國主車隊。
濮陽郡是王家在朝權臣的勢力範圍。
張顯不由苦笑,他同王家可是糾纏不清。
一個家族也不一定是鐵板一塊,王家亦是如此,張顯曾經算是間接的殺死了王家投效秦國密司的王揆,又同不打不成交的王愷成為朋友,現在身邊還有個王巖和王雲燕。
在就將進入濮陽郡時,張顯同王巖談了談。
“濮陽郡是你們王家地盤,郡守和郡尉都是王家人?”
“那倒不是,實際上濮陽郡也不完全是王家勢力掌控,算是王家外戚和王家旁支共同管理,衛將軍王昌河那一系的人。”
王巖解釋道。
“那麼有個叫王揆的算是哪一系人?”
“哦?國主莫非認識此人?”
王巖略感詫異的問道。
“晉陽侯第一次戰敗時曾向我索要此人,故知之。”
張顯含糊的回道。
“哦,既然國主問起,我自當告知。”
王巖飲了一口茶,放下茶碗,整理了下思路,隨後介紹起王揆來。
“王揆是走仕途一路那一系人,他父親是當今家主的親叔父,也就是原諫議大夫王魯,王魯再退下來之前,就把一部分他那一系的人安排進入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