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夕精神層面上早已成就傳奇境界,只是體魄略差那麼一點,不是他突破不了,而是不想破開桎梏,也就是說他生無可戀,只想為弟兄們及其家人,為自己的愛妻兒女報仇。
他準備了近百年,終於抓住了這次機會,他想在這裡突破渡劫,意圖明顯,不言而喻。
可這不保證能殺死所有仇家,所以他想到了消孽。
消孽是兵解的一種;原意是藉故兵解,死在有夙孽的人手裡,消解前孽。
而閆夕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只是他是自行消孽,說白了自爆消亡。
算是瞭解百年積怨,自此後他與秦家的仇怨瞭解。
然而在他準備就緒時,見到了兩人,一位是他同輩分之人,老態龍鍾,一位年輕人。
“劉熠?”
一位大能者出現在東溼地,閆夕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霎間將其攔住,定睛一看竟然認識。
“閆老兒,找到你真的不易啊。”
老態龍鍾的劉熠捋了一下白的透亮的長鬚搖頭感嘆。
“既然是劉老哥屈駕而來,那就請到我的洞府一敘,哦,對了,這位年輕俊才是?”
“呵呵、老哥的不爭氣的後輩小子。”
“那就請吧。”
閆夕對這一老一少很客氣的請到自己的隱光洞。
“老哥,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閆夕對這事很好奇,這位劉熠同他有很深的交情,不會對東溼地的人不利,若是別人找到這裡,那就麻煩了。
“是他找到線索,我就帶他尋找過來了,雖然老了可這嗅覺還不錯,聞到了你的氣味,呵呵、、”
“噢?”
閆夕很驚奇的看向年輕人。
“前輩,小子是夏國掌管情報的總管,兩個名字,官名羅燁,本名劉佔,原劉家族長嫡長子,家中出現叛逆,因此招災,家父等至親之人就剩我一人。”
原來這位年輕人便是羅燁,也就是劉佔,他覺得面對閆夕,最好是實話實說,這才可能達到此行的目的。
閆夕略顯驚疑;
“老哥,我聽說過有個張家小子滅了楚國,建了個夏國。
恩,你家這孩子也了不得,竟然掌管夏國這麼龐大的一個情報部門,難道就不怕張家小子猜忌?
還有劉家出了那麼大的事,你就沒管?”
“你這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老哥就慢慢跟你解釋吧,張家小子是佔兒的表弟,你應該知道曾有個東黎國張月成,佔兒的姑姑逃婚就躲在張月成那裡,後來嫁了他,才有了夏國的國主,佔兒投奔他姑姑避難,就同現在的夏王在一起征戰多年。
張家那小子心胸寬闊,對佔兒很是放心,也不猜忌,所以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至於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我沒出面,呵呵,你也知道我本來就不過問家事,四處遊歷,想做個閒雲野鶴,所以那段時間沒在家,等我得到信那是很久的事了,總不能回去把那個混蛋給殺了吧。”
劉熠說的那個混蛋自然就是劉忠凱,閆夕聽明白了,他知道如果事發當時他在場,是完全可以出面干預的,就算是秦皇也會給他幾分顏面,可是事後再回去,這事劉熠是放不下身段去做了,畢竟他是位大能者,另外家族的事可不是憑著自己對人的好惡來隨便干預的,只要不把劉家帶到滅族的地步,就連身在劉家禁區內的那些老祖們都沒有出面干預。
劉熠是劉佔高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