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通陽上次大戰的饒幸活下來的其中一位。
他當時是一位堂主。
二十八歲成為聖師。
在江湖門派修煉資源相對匱乏的環境中,能在這個歲數達到聖師境界,修煉天賦已經非常了得了。
到了聖師境界,當時是有能力參加大戰了。
不過當時算是打打邊鼓的角色,也因此讓他躲過了生死劫。
畢竟在那次大戰中,基本上都是神師以上高手,他算得上小雜魚一類的。
因為不被重視,人家一走一過給他一下,以為就滅了他,所以之後就沒人關注他了。
他受了重傷躲了起來,後來被閆夕找到救了回來。
他現在在墨松嶺、東溼地是主管。
而他現在的修為可了不得,屬於大修士,神師巔峰高手了。
但是受閆夕影響,東溼地的人都保持著低調姿態。
古通陽給人的感覺就是一位勞作耕田中的老農。
實際上他還真的在農田中勞作,他帶領著東溼地的年輕人在整修河渠。
聽到洞主召喚,放下手中的工具。
“二嘎子,你帶著大家把這條水渠整修好,去年就因為你們懶做,谷口那片水田的稻穀缺水歉收了三成,今年別再出現那樣的情況了。”
古通陽對一位壯實的年輕人交代道。
“放心吧古爺爺。”
古通陽撣撣身上的土,揹著手佝僂腰慢慢向隱光洞方向走去。
隱光洞是閆夕的修煉養神之地,其他人是不許靠近的,而東溼地的人絕大部分人不知道閆夕的身份,這是閆夕刻意交代的,而知道閆夕那少部分人,就是被閆夕救回來的那些‘舵宗’、及一些江湖門派的遺老。
他們都知道閆夕的用意,不把那次慘痛經歷留給在這裡出生的人,不讓他們接觸到仇怨,心靈清蕩的生活下去。
而那些沒繼承仇恨的人,只知道墨松嶺那個山洞中住著一位清修的道士;隱光洞洞主。
古通陽溜溜達達來到隱光洞前。
“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通陽,你怎麼不換換衣服。”
聽到古通陽的聲音,假寐的閆夕睜開眼坐起身來,看到古通陽衣衫不整,還粘帶著不少泥土,皺了皺眉。
“多麻煩呀。”
古通陽咧咧嘴道。
“唉,你呀,坐吧。”
閆夕知道古通陽就是這脾性,無奈的嘆口氣搖搖頭,指了指對面那張石椅道。
“亂石關傳來訊息,沒有調來多少仇家,看來給他們的壓力還是小了些。”
“大哥,你不是說還不到時機,不必著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