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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瑩的解釋是說她們只負責截貨，殺人滅口。
看起來挺合理的，讓人信服。
“你不是說，你那姨娘要報復連武嗎，怎麼又變成了連武讓你們殺人滅口了，就算你後面的話可信，那麼多人殺人越貨，也不用這麼麻煩吧。”
羅緩的短劍在一對胸器上拍打著，她見褚瑩臉色變換不停，嘴角不由翹了起來。
“我已經失去耐性了。”
羅緩猛地揚起了短劍。
“不！我說，我都說，嗚嗚、、。”
褚瑩驚叫一聲，急忙喊道。
褚瑩說的前後矛盾，但是從審問角度上來講，還真的都合乎情理，胡言亂語，讓你摸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直到褚瑩覺得羅緩真的要失去耐心，要對她動手時，她不得不說些有用的東西，以為能矇混過關，可是羅緩那麼好騙嗎。
褚瑩也夠狡詐的了，身為階下囚，還在負隅頑抗，當羅緩揚起短劍真的要斬下她的一雙胸器時，她再也挺不住了。
如果羅緩將劍壓在她的脖子上，或許她不恐懼，死則死矣，可是死不了受凌辱，卻是最容易擊潰她最後防線的招數。
貨物和商隊沒有太大的問題，問題就出在上京城那一個來月時間，還有靈石城這一宿。
那藥物空靈鳥的腿骨等，是在上京城夾帶進去的，兵器是在靈石城給偷樑換柱的。
“那些藥物和鳥骨是誰放進去的？”
“這個真不知道。”
羅緩想了想，這事得問那個護衛，褚瑩或許不知情。
她給小荷使了個眼色，小荷轉身下了車。
“那這些兵器你該知道吧。”
“三姨娘讓準備的，也是她派人換的。”
“你們昨晚演的那一出又是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們。”
褚瑩抱怨道，羅緩一皺眉，怎麼還怨到她們頭上了。
不過轉念一想，就有些明白了，肯定是那位商隊管事不明情況，為了穩妥起見，將她們也招為護商隊，可能大鬍子頭領、護衛和褚瑩不瞭解她們身份，怕出意外，想在路上將她們解決了，第二天就說她們毀約走了，那位管事也不會懷疑什麼，畢竟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東南山區危機四伏，有些護商隊，接了活後，後悔了，半夜跑了，這也不奇怪。
“你們三個都相互知道各自的身份嗎？”
褚瑩一聽，愣了愣。
“大鬍子索非是三姨娘的親屬，他在靈石城做這行當，是三姨娘罩著的，裴強很多年前給父親當過護衛，後來走了，這次隨商隊回來，父親請他吃酒，留在城主府上過夜，第二天，三姨娘讓我親自護送商隊去一趟下巴城，路上有事聽裴強的。”
“我是說、、”
羅緩搖搖頭，她覺得沒說明白，可是褚瑩倒是把大鬍子和護衛的身份介紹了一邊，而且把自己給摘出去，她是三姨娘委託親自護商而亦，但什麼都的聽那個護衛裴強的，她是被動的。
“我是說，昨晚的事，你們三個相互間都知道嗎？”
褚瑩的表現又是愣了一下，可是見到羅緩雙眼冷意漸濃，殺意再現，臉色一變，趕緊說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