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嫣有問題。
這是廢話。
到底她有什麼問題，這才是重點。
之前白堂鏡還無法肯定，但現在正面看到王語嫣時才終於徹底確信。
最不可能的可能，確實已經出現了。
王語嫣具備精神力，而且還是比白堂鏡還要強大的精神力。
白堂鏡相信，他的精神力在“量”上肯定不是低武層次的人類可比的。
那麼，王語嫣之所以還會給他這種感覺，無非就是王語嫣在精神力的“質”上遠遠超過了他。
為什麼白堂鏡能夠看得出來？
其實，並不是王語嫣之前會隱藏精神力，也不是白堂鏡眼光好到那種程度，而是王語嫣似乎只有在情緒激動時才會本能散逸出一些精神力。
之前，王語嫣因為慕容復的訊息而激動，爆發出了精神力，所以才讓白堂鏡的移魂大法反噬。
之後，王語嫣恢復了情緒，所以白堂鏡一時根本無法感應。
然後，白堂鏡用移魂大法，以精神力直接試探王語嫣，結果對方卻不受精神力影響，進一步加大了他的懷疑。
最終，他再用語言小小刺激了王語嫣一下，讓她終於再一次散逸了精神力。
在這個環節上，白堂鏡又故意在王語嫣轉頭時，全身上下散發出了精神力，這才讓她彷彿看到了異象般受到了驚嚇。
於是，真相大白了。
白堂鏡懷疑，這或許並不完全是世界融合的問題，而是在於王語嫣這個人本身就應該如此特殊吧。
他已經想起了關於王語嫣在原劇情中出現的問題。
明明王語嫣不會武功，但她偏偏能夠在他人戰鬥時看穿對方，而且還能夠指點別人戰鬥。
從邏輯上，這是很有問題的。
武林中人戰鬥時，速度並不會慢，在這種相對高速的情況下，不但要快速看破。還要用極快的語速做出指點，這可就不簡單了。
這種事情王語嫣不應該能夠辦得到，結果她偏偏辦到了。
結合發生在白堂鏡自己身上的事，答案就已經很明白了。
這就是王語嫣精神力的影響！
在原劇情中或許是漏洞。但放在已經演化成真實的幻想世界之中，自然要有另一重解釋了。
正好，白堂鏡努力把《天龍八部》電視劇融合，還將之與電影版建立了一絲因果，就讓王語嫣因此產生了不可能的可能。
王語嫣擁有了先天精神力。甚至她在研究武功時，未必沒有對精神力起到鍛鍊的效果，結果就造就瞭如此特殊的她。
如果這樣的王語嫣都無法按照白堂鏡的計劃成神，那麼《天龍八部》估計將再也沒有人有這種資格了。
即使是掃地僧也是如此！
……
在王語嫣眼中，白堂鏡整個人都有所扭曲，其周身的景物都有所偏移一般，彷彿從這個人身上滑了過去一樣。
他就站在那裡，又彷彿根本不在那裡。
精神力干擾了一切，即使是王語嫣也不能完全無視。
說到底，王語嫣的精神力雖說強大。但是卻根本無法主動使用。只要白堂鏡不主動把精神力使用在王語嫣身上，那麼王語嫣自己是無法主動無視掉白堂鏡使用在他自身上的精神力的。
於是，她才會看到那般精神力的異象。
某方面來說，正常人是根本看不到精神力所造成的種種錯覺。
王語嫣能夠看到，正是說明她的精神力強大的事實。
要知道，即使是白堂鏡也頂多只是感應一下，而是根本看不到精神力的存在的。
等王語嫣終於反應過來，才向阿朱問道：“他說什麼？他……他是誰？”
阿朱一怔，本能般地回道：“他是一位高人，似乎知道許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