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蓉:“他們?你最近得罪了一些什麼人?”
周書恆明顯不想莊蓉參合進來,他反而寬慰道:“算啦,估計也就這樣了,等我出來再說吧,蓉蓉你說得有道理,可能還是腐國比較適合我。”
“我打聽到,你之前是被泛泰解約了?”
莊蓉不肯善罷甘休,她觀察著周書恆的表情繼續推測道:“所以袁家公子爺想給你個教訓?”
周書恆強顏歡笑:“蓉蓉別問了,我真不想你參合進來,這裡邊太危險了。”
“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的,一個離職原因而已…你別忘了當時你那些破事是怎麼被我抓包的。”
莊蓉沒給周書恆好臉色看。
可偏生周書恆反而覺得格外溫馨,他心裡一柔,他看了看探望室的時間,輕聲答道:“我進泛泰也就半個月不到,算是給袁鬱秋出了兩個主意,估計都黃了。”
“哪兩個?就你那點水平還想著幫他去算計人。”
莊蓉又橫了玻璃牆裡的周書恆一眼。
“一個是鑽漏洞搞惡意剪輯…一個是找人黑晏清的性取向…”
周書恆老實交代著。
莊蓉抬眉:“然後呢?”
“第一個被採納了,倒是第二個,袁鬱秋當時也沒有什麼反應,沒兩天我們組長就找我談話,讓我去財務領解聘賠償金了。”
周書恆一五一十地回憶著。
莊蓉思忖著:“沒有反應就是最大的疑點…”
“蓉蓉你別衝動…我心裡有一些想法,但我打算等出來之後再去弄,三十天,還有二十三天,很快就過了。”
周書恆提醒著莊蓉。
“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別自作多情了,我就是看不慣有人欺負你。”
莊蓉口嫌體正直。
“只允許你欺負對吧。”周書恆想起了些過往的點點滴滴,有些甜蜜。
莊蓉又氣又笑:“呵呵,我才懶得管你,那些事情我還沒跟你算清賬的。”
周書恆不捨地看了眼探望室的鐘,時間已經不多了,他輕聲對著麥克風將自己的一些推測說給了莊蓉聽。
“周書恆的探望時間到了!”
獄警開始催促他,周書恆站起身不放心的叮囑道:“蓉蓉記得等我出來再…”
莊蓉淺淺笑著回了一句:“放心,我心裡有數的。”
周書恆心裡咕噥著:「我就是擔心你心裡太有數了…什麼都自己拿主意…」
帶著這樣的擔心,心裡又有些甜蜜和憧憬,周書恆回到了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的看守所。
而莊蓉出了黃埔看守所後,第一時間選擇改簽了返回倫敦的機票,她又往帝都和自己的學校布里斯托大學打了兩個電話,拜託信得過的閨蜜去查一些陳年舊事。
“袁鬱秋本人,除了滬海第一磨刀石的名頭,坊間盛傳花名在外…他家裡那一姊一妹行事倒都很低調,居然都是單身…”
又開啟訂票資訊檢視了一番滬海交響樂團的演出資訊,她咕噥著:“袁鬱玥出去巡演了,這會在天府那邊呢,袁鬱淳一直在滬海…到底是誰呢?袁家的人肯定有問題…袁鬱秋這是在保護她們…書恆這個傻子怕是觸到人家的逆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