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一層土黃色的大鎖突然從地面升起,擋在了戰天殤的身前。
砰,那一拳一刀打到那土鎖上面,硬生生的鑲嵌在了裡面。
“重巖捶!”
咚,一柄鐵錘豁然出現,那兩人才一接觸便被捶飛了數米。
“真當我吳剛是吃軟飯的嗎?欺負一個小孩子,你們算什麼東西。”
光鍵時刻還是吳剛即使趕到了。
看著面前的吳剛,身後的天魂然是三轉一耀文。
“小兄弟你就跟在我身邊,今天沒有一個人能傷害的了你。”甩了甩手上的鐵錘,吳剛滿臉凶煞的看著剛爬起來的三人。
“你們找死!裂山劈!”
對面也不是等閒之輩。瞬間天魂輪轉,換了一個魂技繼續襲來。
“兩個啟魂境的渣渣,還敢囂張。叫你們首領過來試試哼!”說著再次一錘轟出。
叮,既然你這麼想我,那我就陪陪你。
一甩長劍,一個人悄然出現。
“你們去把那個小子收拾了。然後去幫其他人。敢殺我兄弟,今天你們我會全部折磨至死的。”
“是,大哥。”
“小子,這次看我不把你抽筋扒皮。”
繞過那山匪首領,這三個蝦兵蟹將直接向戰天殤衝去。
“重巖錘”
“碧水分波劍”
叮,又是一聲輕響,吳剛的鐵錘竟然在碰到那柄長劍的時候從劍體滑開了。
見自己的鐵錘被輕鬆滑開,吳剛眉頭緊皺,慢慢的吐出了幾個字,“碧水分波劍?你是詹唯,水書生?”
“沒想到還有人認識我水書生。”那詹唯溫和的笑了笑,不過手中的長劍卻散發著寒芒。
“滴石劍。”突然劍勢一改,只見詹唯手中的長劍所同滴水穿石一般,一劍一劍的刺向吳剛。雖然速度不快,但卻每一劍刺在吳剛鐵錘的時候,都能明顯看見吳剛在顫抖一次。
這水書生詹唯還是很有名的,據說他本是一屆落魄書生,只為考取功名。誰知那句百無一用是書生卻在他身上體現,水書生一直有個青梅竹馬的女孩,水書生本想考取功名後,回來娶她。
誰曾想,一日回家竟然發現自己青梅竹馬的女孩被一個官兵強暴。水書生情急之下衝進去和那官兵拼命,可是一個書生怎麼可能是官兵的對手,一下就被拍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只剩屋內一片狼藉,和香消玉殞的青梅竹馬。
水書生含淚去報官,可是那官兵竟然向那官員行賄。反而詹唯還被那官員抓起來誣告是他強暴了那女子。
行刑那天,冬天下大雪,囚車翻了,可能是那官員貪汙的太多,囚車質量特別差,這麼一摔碎了。這水書生就這麼的逃跑了,大家本以為在這茫茫大雪中,他一襲單衣準會被凍死。可誰曾想,來年夏天,他刮花了臉,帶著十多人把那官員上下十多口人全部殺了。把那官兵一片一片的切成肉片,晾曬在城頭,引來各種鳥分食。自此再無音訊。
據傳聞,那時的他就已經是啟魂境八階了。短短半年,他能從死魂一階提升至那麼高修為,不知道經歷了什麼。現在不過才半年過去,他竟然都到了慧魂境。
“沒想到來南方避避風頭,還是被認出來了。”那水書生莞爾一笑,不過眼中的兇光和手上的劍法卻更加的犀利。
就在吳剛被全面壓制住的時候,那三個小弟也和戰天殤交上手了。
“裂山劈”、“斷骨掌”、“突進刺”三人齊齊釋放魂技,準備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