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過照片的兩位死者,都是被人分別切下了右臂和左腿的小腿,切口十分的整齊,顯然兇手對刀具或者說是對**十分的內行。”
“你是想說兇手是一個懂人體解剖的人?那這種人應該有很多了,醫生、醫大的教授、學生各行許多行業的人都有。雖然從傷口上來看,犯人確實對**十分的在行,不過我沒有親自看過切口,所以還是不敢多做判斷,那你怎麼看的?”
彭立剛還是不敢多做什麼結論,畢竟自己沒有親眼見過屍體。
“屍體的上的切口是十分整齊,大概一刀切斷的,或者是用十分鋒利的刀具裁切的。能夠一刀砍下手臂或者是切斷小腿,都不是一般的初學者能夠做到的。犯人至少對揮刀力道或者是解剖十分的瞭解之下,才能夠這樣去做,而且兩位死者全都是在活著的時候被切下手臂和小腿的,也是因此活活疼死的。”
**順顯然對兇手的犯案手法十分了解。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彭立剛因為沒吃早餐肚子早就餓的打鼓了。雖然很餓,但彭立剛卻不好直說,只得一直忍著。彭立剛是個愛吃的人,不管遇到了什麼事情,絕不會和自己的肚子作對。
“彭先生,今我以私人的名義邀請你吃一頓飯,不知道彭先生肯不肯賞臉。”
**順顯然是看出了彭立剛困窘的樣子,抱以微笑地對他說道。
“我還以為公安局請人幫忙不管飯的呢。”
“我是以私人的名義請你吃飯,這和公安局並沒有什麼直接性的聯絡。”
**順再次強調,示意彭立剛不要曲解他的意思。
“好啦好啦,不管是以誰的名義,現在吃飯才是最重要的,去哪裡你說吧。”
**順顯然是個不愛多話的人,開著車直奔簋街去了。這裡的人流量可是十分的大,吃飯的好去處,只是價格也略微有些高就是,反正又不是自己出錢,彭立剛才不會覺的肉疼呢。
排了十來分鐘的隊,總算是等到了一個位子,餐廳裡的效率顯然還是不錯的,沒過多久就把點好的菜全都送上來了。彭立剛先是二話不說就狂吃了一碗飯,不時的還拿起可樂喝了幾口。
“彭先生擦一擦吧,雖然知道你很餓,但是這裡的人非常多,在外面還是請注意一下自身的形象。”
劉警官斯條慢理的吃著,見彭立剛嘴邊還沾著幾顆米飯,順手遞了一張紙巾過去。
“劉警官,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彭立剛接過紙巾擦了擦,旋即想了想,突然提議想跟他打個賭。
“身為值法人員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的。不過我還是有興趣聽聽你想要打賭的內容。”
**順見彭立剛是一個性情豪爽的人,說話便也不那再麼拘謹了,很想聽聽彭立剛接下去要說些什麼。
“先說賭注吧,如果誰輸了,下次就請對方吃飯,而且可以帶上家屬,怎麼樣?”
彭立剛顯然是又想訛人家一頓飯,而且是搞附帶家屬的那種。
“恩,聽上去似乎不錯,即使我輸了也不至有什麼太大的損失,頂多是一頓飯錢而已。不過打賭的內容必需要跟我們調查的事情有關的,否則無意義的事情就不用提出來了。”
**順雖然是同意,但還是有自己的條件的,不能跟彭立剛隨便打賭。
“那是當然的,打賭的內容就是……,賭兇手是南方人還是北方人。”
彭立剛故做神秘的停頓了一下,旋即說出一個讓人鄙視的打賭內容。
沉默,絕對的沉默。**順端著綠茶杯的手懸在半空之中,嘴裡卻是一言不發。
“完全同意,我打賭兇手是北方人。吃飯的地點由贏的一方訂,家屬附帶不能超過兩個,吃飯的價格不能超過三千,同意的話從現在開始打賭生效。”
**順先彭立剛一步將所有的規則全都訂了下來,弄得彭立剛連反駁的話都沒有了。
“劉警官,在第一死者的被害現場,沒有找到兇手留下的線索嗎?“
彭立剛實在找不出話題和**順說了。只得把話題轉到案件上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