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永遠還不上的人情債...”
“就是淺井成實最可怕的武器!”
說著說著,白鳥警官聲音都有些顫抖:
“好可怕的男人...”
“美和子小姐,幾乎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嘶...”眾人倒吸一口冷氣,愈發義憤填膺。
而白鳥任三郎則是趁熱打鐵地看向高木涉:
“高木,我們防線以後的行動可能會有所升級。”
“你到底加不加入?”
“這...”善良的高木警官,還是覺得這氣氛有點不對:
“這不是有些過激了?”
“大家沒必要這麼針對淺井系長吧?”
“再怎麼說,他都幫佐藤前輩抓住了愁思郎案的兇手。”
“我們不應該為佐藤前輩感到高興嗎?”
“我們當然為美和子小姐感到高興,”
白鳥任三郎面不改色地說道:
“她能實現自己多年的願望,是我們所有人都想看到的。”
“可這改變不了一個事實...”
“幫她實現願望的那個男人,不是我,”
“你理解這種心情嗎?高木。”
“額...”高木涉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了。
他當然理解這種心情了。
知道自己應該為對方開心,也確實在為對方高興,但心底卻又有那麼一點失落。
這種心情很複雜,很難描述。
大概就像是...
“就像你參加美和子小姐的婚禮,而新郎不是你一樣。”
白鳥任三郎給出了一個完美的比喻。
高木警官心中咯噔一沉,原本高風亮節、寬宏大度的思想境界,瞬間在酸澀中急劇滑坡。
“白鳥警官...”
“以後你們的行動,我也都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