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一開始不要對警方的事務太過關心。”
“案子偶然可以參與,但不要隨叫隨到,表現得過於積極。”
“欲速則不達,你得在工作中漸漸展現能力,等警方主動邀請你參與更重要的案子,吸納你插手更關鍵的部門,你再因勢利導地向上爬。”
“我明白了!”
林新一一點就通,甚至還舉一反三:
“就是先以‘外人’的身份協助警方破案,讓警視廳慢慢對我產生依賴。”
“等他們主動請我擔任正式職務的時候,我再假作猶豫,經過‘再三思考’,最後半推半就地答應。”
“沒錯。”
琴酒很滿意地繼續說道。
“要敵人主動把你請進去,而不是你自己拼命地擠進去。”
“只有這樣,你才能得到敵人真正的信任。”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要點...”
琴酒的教學非常細緻,專業。
而他教得也非常投入,畢竟,這是他難得培訓一次臥底。
不過,教著教著...
突然一陣悲從心來:
該死...我怎麼會對當臥底的事這麼熟練呢?
當然是因為家裡老鼠的數量實在太多,以至於他在抓老鼠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把老鼠的習性都記熟了。
琴酒的臉仍然是冷的,聲音也是。
他的苦從來就只有自己知道。
唉...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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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米花駅,電車站入口。
夏日正盛,陽光灑落在鋼筋水泥和柏油馬路做成的燒烤爐上,將那些穿梭在街道上的小螞蟻們烘得渾身發燙。
為了躲避那烈日,前來搭乘東都環線的市民們在趕到電車站後都迅速進入站內,只為能儘快享受到那空調冷氣。
蒼蠅蚊子倒是很喜歡這樣的火熱,它們嗡嗡直叫地縈繞在電車站前,騷擾著來往的每一個行人。
但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卻仍舊站在那熱氣蒸騰、蚊蠅飛舞的電車站入口。
因為這個地方比較醒目,而他們在等人。
“新一,小蘭!”
一個穿著藍色校服,留著茶色短髮,看著就元氣滿滿的女高中生,就這樣一邊揮手打著招呼,一邊從密集的人流中慢慢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