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出了電梯,站在一處,劉君拿出手機,撥通了明信的電話。
“喂,明信,我是劉君,我打這個電話給你,沒別的意思,我們都覺得於茗有點不對勁,想問問你,沒有?明信,我們彼此是心裡都有些不舒服,可是你應該也知道我們確實都是為了於茗好,我們希望你能說實話,別讓於茗真的出了問題。哦,你說,我聽著呢,對,我們在一起,是,你是說?好,我明白了,謝謝,我們先商量一下,到時候告訴你。”
劉君掛了電話,看看看著他的眾人,他沉聲道:“明信剛才去衛生間和我說,他也覺得於茗不太對勁,前天早上他們分開的時候還是好的,可是從前天於茗就開始不對勁了,晚上沒去找他,他昨天抱於茗,親於茗,於茗都有些抗拒,好像很不情願,另外於茗昨天晚上拒絕和他親熱,他說以前不是這樣的,他從於茗的眼內看不到於茗對他的愛意,很陌生,好像是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個人,劉君這個字眼擊中了大家,那是於茗,怎麼可能是另外一個人!
“前天於茗發現我和龍之在一起,她變得不一樣,就是從那天,那個時候,不,不對,不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前天,我先見的於茗,現在想想,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就是不對勁的。她看我的眼神好像很陌生,她以前很喜歡和我膩的,可那天全部是我主動,她只回應我,雖然不至於冷淡,可不像她以前那樣對我,還有她買東西的時候,也沒有了以前的熱情。對,從那個時候她就不一樣了。”
馮玉想著前天的事。
“她發現我和馮玉在一起,她很冷靜,那個時候她就像看到了兩個陌生人,雖然她和明信在一起了,可是我總覺得那不是她,她就像是一個看客,而不像是當局者。”
這話是朱龍之說的。
於茗對於他和馮玉的事,沒有絲毫的傷心,憤怒,其實他是希望於茗生氣的,那代表於茗還有一些在乎他。
“我覺得她好像也不認識我似的,對我的態度和以前也不一樣。”
胡狼想了一下也說著。
“我和於茗好幾年沒見了,她,我說不出來,不過我感覺她的眼睛,怎麼說呢,看人很冷漠。”
這是明凱說的。
“也就是說我們都不是錯覺,於茗是真的變了,她可能是另外一個人!為什麼會是這樣?”
劉君的臉有些陰沉。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說出那最可怕的猜想。
直到大家走到地下車庫,眼看要分開了。
“我認識一個大師,要不我們去問問情況?”
胡狼的聲音很低,他不想說的,可是他擔心啊。
“別瞎說。”
馮玉立馬開口,可是說了這三個子,她說不下去別的了,如果於茗真出事了,她卻放任不管,那她怎麼對得起真的於茗。
“會是她被什麼附身了嗎?”
馮玉說完打了個冷戰。
“那就去問問。”
劉君開口,得問清楚了,得知道真實的情況,如果真的於茗有什麼事,他們好幫她。
他們最後做了決定,開車一起去了胡狼所說的那個大師的家。
大師正好在家,傭人領著他們進去了。
大師看到他們就皺了皺眉。
“大師,是有什麼問題嗎?”
胡狼急忙問著,他們還沒開口呢,大師的神情就不對,以前大師見他可不是這樣。
“我看你們一個個印堂都有些無光,一個兩個還好說,這麼多人都無光,那就有事了,是不是你們都認識的朋友有了變故?”
馬大師直接開了口。
眾人一聽,神啊,這就看出來了,可同時他們都心涼,於茗真的出事了。
“大師,我們有個朋友,她這兩天變得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