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茗這邊被人圍住了,但新來計程車兵只是圍住了於茗,並沒有動手,因為他們和那個被於茗砍了手的人沒交情。
先鋒營裡面計程車兵都是誰不服誰的存在,沒有誰和誰的關係會很好,他們自然不會替誰出頭。
於茗是值守計程車兵,她砍了人,其他的人會看熱鬧,但不會出手,再說還有另外值守計程車兵呢,他們也拿著武器圍著,那些士兵不敢出手。
有幾個小隊長來問怎麼回事,不少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說的很熱鬧。
沒一會兒於茗和那個被砍斷了手,還有另外幾個被於茗砍傷的人被帶進了一個帳篷。
帳篷不算很大,裡面站了好幾個人,另外坐著的有三個。
“怎麼回事?”
坐著的有人問著。
於茗知道了坐著的這三個人的身份,他們的身份都是百長,都被驚醒了,他們不知道鬧事的是誰的手下,所以現在一起問。
“胡百長,這個小娘皮她砍了崔三,我們看不過上去問她,結果她就動刀把我們也砍了,軍營不許殺人,你可要為我們兄弟做主啊。”
有個被於茗砍上計程車兵對其中一個百長哭訴。
胡百長眼神不善的看了他們幾個一眼,不光他,其實另外兩個百長在看到於茗的時候心裡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在先鋒營,被欺辱的女兵太多了,他們管是管不過來的,再說他們有的百長身邊好多女兵,他們有什麼臉去管別人。
這幾個人肯定是看到這個女兵是新來的,起了心,想欺辱,結果這個女兵是個性烈的,直接動了刀,砍傷了人。
“誰把你派到先鋒營的?不知道軍營不能殺人嗎!”
胡百長出聲質問於茗。
“百長,是陳大鬍子把他派過來的,這小娘皮她是個軟骨頭,不想上戰場,去找陳大鬍子睡覺,你也知道陳大鬍子那個人,他瞧不起那些軟骨頭的女人,就罰她來了咱們先鋒營。她睡不到陳大鬍子,這是把火氣撒到咱們先鋒營的兄弟身上了,你可得給咱們先鋒營的兄弟做主啊。”
有人出聲,他們先鋒營的人很多有些無法無天,因為都是沒明天的人,說起別的百長,敢叫陳大鬍子,可想而知他們都是什麼樣的人。
“他出言侮辱,要把我拉入帳篷,我並沒有殺人。”
於茗指了指被她砍了手的崔三,她並沒有殺了對方。
“你個小娘皮,你一天到晚就想找人睡覺,你連陳大鬍子都想睡,咱們兄弟差哪兒了,咱們兄弟想睡你,那你是的福氣。你敢砍老子,你看不起先鋒營的人,你別活了。”
崔三臉色很難看,手斷了,他更沒有活的可能了,他現在恨死於茗了。
其餘的人被崔三這麼一說,臉色確實不好看,這個三姐肯爬陳大鬍子的床,不是個好的,到這裡來卻傷了先鋒營的人,這是看不起先鋒營啊,作為先鋒營的人,他們都沒面子。
“我在值守。”
於茗只說了四個字。
“我管你在值守不值守,砍了老子,這次老子得讓你在老子身下爬。”
一個被於茗砍傷,卻是小傷的開口,崔三沒開口,他現在臉色煞白,頭上全是汗,他已經快疼暈過去了。
“先鋒營連值守的規矩都不用守了嗎。”
於茗冷聲說著。
胡百長他們三個百長微微一愣,值守的規則,是啊,值守是有規矩的,值守計程車兵是值守整個軍營,他們是在守衛軍營的安全,在士兵值守期間,別計程車兵是不可上前生事的,不然你就是不把軍營的安全放在心上。
這個三姐是在值守,而崔三上前去拉她入帳篷,要欺辱她,如果三姐不告,也沒人會追究,可是如果三姐告了,那崔三就犯了罪。
三姐值守,別計程車兵來糾纏,三姐是可以動刀的,也就是說三姐砍了崔三,崔三是活該,她砍了另外幾人,另外幾人也是活該,誰讓他們挑了三姐值守的時候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