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過這個地方了?說說對這裡的感想吧。”
明信沒直接回答於茗的問題,他也在試探於茗和楊儒,這兩個適合不適合做隊友,先前是他提出一起的,但一起並不是說就是隊友,頭一次見面咋可能那麼信任。
“我說?”
於茗看著楊儒。
楊儒點頭,於茗應該看出來了,他不是特別愛說話。
“這裡我們走過,大門被看守,不許人出入,我們這些人雖然不是囚犯,但也差不多。”
“有船的地方,守得挺嚴。”
“這裡混亂,沒人管制,但更多的是女性被欺壓,這裡的人對於女性不是特別看重,女性的地位不如男性。”
“另外這裡的人大部分都失去了記憶,不知道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但是我肯定,我是剛進入這裡,但也有人應該在這裡挺長時間了,他們把我們這些人弄到這裡,自然不會白白養著,可是他們並沒有讓我們幹活,那就是說我們有其他的用處。”
“我覺得這裡也許是在販、賣人口,我們都是在等待被買賣的貨物,當然,不是一般的那種販、賣人口,這只是我的猜測。”
“還有那個臺子,那裡有人決鬥,那裡的血都洗不乾淨,顯然不是一次兩次決鬥,那個地方可能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它肯定有它存在的意義,比如說,在臺子上決鬥的人,一直贏,可能會得到關注,可以會得到好處。”
“這裡好像更看重厲害的人,也許厲害的人比普通的人用處要大。”
於茗大概說了一下她看到的,她所想的,當然了,她沒完全都把她的想法說出來,畢竟他們只是初相識,她不可能完全信任兩個人。
但就算這樣,明信和楊儒也對於茗刮目相看了,要知道於茗只是今天才清醒,並且她還沒有記憶,就這麼走了一圈,就能發現這麼多,難得了。
不過這也說明於茗是個很冷靜的人,要知道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清醒一般都是懵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如何做,要知道有的人現在還在外面待著,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於茗清醒後第一件事就是觀察,觀察這裡的一切,只有知道了這裡的情況,才好面對。
從這一方面能看出她除了冷靜,還是一個不喜歡依靠別人的人。
楊儒沒說什麼了,他幾乎沒什麼好補充的了。
“說的還不錯,我比你們早來,知道的資訊多一些,那就說說我知道的吧。”
“這裡是一個集中營,我們確實是被看守的人,至於我們的用處,你猜對了,我們確實在等待被賣,但又不是一般那種人口、販、賣,至於到底怎麼販、賣,目前還不清楚,但厲害的人用處更大,這點沒錯。”
“那個臺子也如你說的,是決勝臺,上了那個臺子的人,任何人都可以去挑戰他,輸了,你除了被他打死打傷,沒別的損失。”
“而站在臺子上的人,贏夠十場就會有獎勵,如果你連續贏夠一百場,你就可以提一個要求,而這個要求可以是離開這裡,也可以是成為他們的人員。”
明信說到這裡的時候,於茗的眼神收縮了一下,可以出去,這個獎勵怕是對很多人都很吸引吧,不過要連贏一百場,也確實難,但這也說明了,出去對於這裡的人來說,很難。
“那個活動板房裡面住的人是這裡的守衛人員和看守人員,這裡的人不怎麼管事,好像不太在乎這裡的人的死活,但是不能得罪他們,得罪他們很可怕的。另外贏夠五十場的人,也可以申請住進去。”
“那個缺口,那個船,那是隊伍的挑戰處,你一個隊伍可以去船那裡挑戰,打贏三十場,就可以坐船離開,當然了,在那裡,你面對的對手,不是臺子可比的,你面對的也許是在臺子上贏了幾十場的人,並且面對的還不是一個,是倍數,也就是說,咱們如果是一個隊伍,三個人,那每次面對的就是六個人,很難打。”
“你要是贏了,卻不想離開,也可以留在船上,那個船上的一切比這裡都要好。”
明信把他知道的臺子和船的意義告訴了於茗和楊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