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晴有點恐慌的問:“今(rì怎麼這麼怪,好害怕……”
那祁容若把她攬進懷裡,輕聲安慰到:“別怕,別怕,我在這裡……”
鄒強國非常不屑的說:“姐姐,不要裝柔弱好不好!你一個會跆拳道,敢拳打青樓壯漢、獨闖皇宮(jìn地、勇鬥皇貴妃的人,裝什麼林黛玉?”
李若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那祁容若怕他倆再起爭執,調節般的說:“若晴本就是弱女子,無人可依才佯裝堅強。好了好了,別怕了……”
李若晴衝強國吐吐舌頭,好像再說:老孃有人疼,咋地?
換了鄒強國白她一眼,做出嘔吐噁心狀。
這時,爺爺突然推開了房間的木門,“嘎吱”的響聲,給屋裡的仨人嚇一跳。
李若晴在那祁容若懷裡驚恐的“啊啊啊啊”叫著,鄒強國也是瞬間移動般躲去了容若背後。
待他們努力在幽暗的光亮中看出是爺爺,強國才帶著埋怨的說:“爺爺,你嚇死我們了,下著大雨,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李若晴一聽是爺爺,才敢露出腦袋,但是馬上她就更加緊張的問道:“爺……爺爺……外面大雨,你,你從房間過來,怎麼……怎麼(shēn上滴水未沾……”
“轟隆……”伴隨著外面的響雷,另外倆人順著李若晴的話打量著爺爺。
的確,白鬍子爺爺(shēn上,一滴水都沒有,唯有那粗布鞋上的滿腳泥!
這小院子裡的三間屋子都是獨立在三個方位,圍成了個小院子,所以從爺爺房間穿過院子走來,壓根沒有遮雨簷兒。
這兒可不是將軍府裡的大宅院,有迴廊連著各個廂房。
只見爺爺並未多言,而是交代到:“命定如此,爾等來此,也是歷史一隅,好自珍重!”
李若晴突然很心慌,她那聰明勁兒,立刻反應出來,也許這是能穿回去的天象來了!
她急吼吼的要摘戒指,帶著哭腔說:“是不是這破石頭,是不是?我不要這破玩意,我不要!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李若晴越哭越大聲,鄒強國傻在那不知作何反應才好。
那祁容若也突然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他抓著李若晴的手說:“若晴,天意如此……”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一個巨大的閃電劈了下來,血紅的光與灰白的光交疊爆發!
屋裡只剩下三人“啊……”的高喊聲!
李若晴放棄了摘戒指,緊緊的保住容若胳膊。此時,誰都說不出一句話!
她覺得碩大的冰雹狠狠的砸在(shēn上,如同那(rì在山洞摔下一樣的痛感!
她猜想,這就是強國說的什麼晶體吧?她,真的要回家了嗎?
她的容若,真的要永別了嗎?
李若晴的手,逐漸沒了力氣,她再也抓不住任何人……
冰雹打中了她的頭,她的意識逐漸混沌。
李若晴覺得,自己可能被砸死了!
在順朝的一切,彷彿電影一般,在她眼前一幕一幕閃過。
對於自己的離奇經歷,她居然成了觀眾,肆意的觀賞與點評。
容若從冰冷的公子,連她上馬車都不肯扶一下,到低下(shēn子揹她過水窪,給她洗裙衫鞋襪……
可是,本就不屬於這個時空的李若晴,終究還是離去了。
她的翩翩公子會不會難過?他一個人,該怎麼生活?爺爺真的會讓他離開瓊山去邊關從戎嗎?她的公子,會不會戰死沙場?
死亡,好像並不可怕。李若晴的滿心滿腦,想的都是她的公子、她的容若。
她覺得(shēn上被那些晶體冰雹的打的疼痛,一點都比不上心裡的疼。
李若晴感覺自己的心,被硬生生砸的稀碎……
那個滿腳泥濘的爺爺,正朝她一步一步走來,輕聲說到:“丫頭,路是自己選的,天意難為,老漢兒爭取不得,你且去吧。你那紅石頭,正是魔窟巖,冥冥中註定,無論你在何地,天象即到,你都得歸去……該來時,你來了。該走時,你必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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