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對方要挑戰自己，威斯理眉頭揚了揚：“這麼簡單的事情，你為什麼不直接找我，或是讓布魯斯找我。至少他的話，我還是能聽進去的。”
菲利普嘆了口氣：“原本我想過不找你的。但是這一屆有權決定最終人選的帶隊副校長，恰好輪值到你們巨熊師團的人，怎麼也繞不開你。
另外，男人嘛，總有些事情，想要自己搞定的。
找布魯斯，和找我祖父沒什麼不同。
而且如果布魯斯直接找上門去，很可能會鬧得人盡皆知，或許最後就會演變成狂獅與巨熊之間對立，這不是能以你我的意志就可以轉移的。
無論咱們誰輸誰贏，傷了和氣，都會影響我下一步的計劃。
你看現在這樣多好，我們私下裡就把該說的話都說了，我和你都僅僅代表個人，無關家族。”
威斯理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過他還是沒有鬆口，而是冷笑道：“下一步計劃，你的想法還挺多的。你就沒有想過利用了我的妹妹，我們的和氣就不會傷了？”
說罷，他踏前一步，雙手握拳，粗大的骨節裡發出咯噔咯噔的摩擦聲。
“話可要說清楚，或許我確實稍微利用了她一下，但是我的邀請也是貨真價實的。
你也看見了，我的樂隊確實很需要她，她比你們想象的要有才華。”
“你們倆不可能的，或許巨熊和狂獅別的子弟可以，但是你們倆不可能。
雖然諾侯爵和你爺爺的關係很好，但他是不會看著我們兩家聯姻的。”
威斯理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克里斯蒂娜，警告道。
菲利普語氣真誠地表達：“我知道，你放心。”
威斯理看了看林蘊，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說法，但腳下卻再次往前邁了一步，對菲利普虎視眈眈。
“我想你應該能夠體會自己妹妹被人利用的感覺吧。
我和你堂兄從小到大打過無數次，可偏偏每次都讓你這個小滑頭躲過去了。
今天就讓我好好掂量掂量你。”
菲利普也開始活動手腳，還把兩個女孩叫過來，塞到酒吧的後門裡。
才轉頭對威斯理說道：“不如我們換一種方式，那邊有現成的靶子，看誰打倒得多？”
威斯理回頭，就看到小巷的另外一邊，氣勢洶洶地走來十幾個大漢，個個面目猙獰，手持棍棒，一看就來者不善。
“衝你來的？”他問道。
菲利普苦笑著點點頭，回答道：“看來是托爾那混蛋嘴很嚴，我化妝的技術也不錯。這些應該是托爾的對手找來的，知道今晚我在這裡表演，想給我個教訓。
現在來的時間剛剛好，也不枉我等了這麼久。”
威斯理挑挑眉，問道：“你早就知道？”
“是啊，剛才我們的鼓手不是提前走了嘛，估計帶著他們在附近溜了好大一圈，現在才反應過來，所以說做打手也是需要智商的。
我只是怕打擾到我們的交流。”菲利普一臉無辜。
“呵呵，有點意思，好久沒機會痛快打一架了，今晚也放鬆一下。”威斯理脫下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活動著肩膀手腕。
兩人在迎上去之前，都不約而同地對附近某個方向擺了擺手，才一起走向那群大漢。
“收著點，最好別死人。”威斯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