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灘邊看到的山村竟然還挺遠。
不敢太大的動靜和顛簸,葉添這絕世高手老實徒步而校葉添揹著金善來直到日落月升卻還是走在這片草野。
“孃親?孃親,我。。。。。。。”
葉添微微轉頭,聽到背後的阿來在夢囈著。額頭上本來擦乾的汗又泌了出來。
明明已經用內力烘乾了阿來的衣裳,可是,為何一層層汗還是粘得髮絲兒都沾在了這人臉上?
後背貼著這饒胸膛,葉添感到了金善來的身子很是灼燙。
不對,難道是病了?
葉添頓住腳步,將阿來放了下來。
果然,雖然強行逼出了灌入他腹腔的水,可阿來緊緊閉著眼睛還瑟瑟發抖的樣子,似乎很難受。
一觸他的額頭,正是起了高燒。
怎麼辦?葉添傻了。
眼看金善來這般難受,咬著牙關不住哼哼。
好像神智不清陷落在這夢魘裡無法回神,葉添急急喚著他的名字也無濟於事。
此情此景很是危急。
他這個武痴能想到的也就是傳功!掌間一股內力湧起,他毫不猶豫往金善來的幾處要穴傳功而去。
可是,或許是他葉添練的是魔功,本就不是固本培元的正氣。
於是阿來一被傳功就臉色更為潮紅。
非但沒下來體溫,倒是夢囈著更加厲害。
“阿孃你別打我!哎呀!別打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金善來好像是在做什麼很為慘烈的噩夢。
被孃親打了嗎?葉添看到他非但沒有睜開眼睛,反而是四肢抽搐,嘴唇紅得幾乎要滴血。
這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