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濯林說的頭頭是道,分析的有理有據,可在紫若心裡,不管有多少的巧合,她都不相信月兒是梁夢所傷。
雖和梁夢認識相處的時間不長,也看出了她身上有很多略顯粗鄙的缺點。可善良真誠的秉性自己還是看的很清楚的。
還有前幾日母親臨出門前對她說過的話
傷害月兒的,絕不會是梁夢!
可還未等她想好怎麼說才能勸動眼前的人。一個憤怒的聲音由遠而近。
“你竟然疑心是我害的月兒。”
梁夢步子邁的極大,幾步就到了濯林面前。雙手掐腰,臉頰微鼓,怒瞪著濯林。一副潑婦即將開始罵街的架勢。
濯林面上毫無半分被抓包的尷尬,反而因梁夢粗野的做派和粗聲粗氣的大嗓門更顯鄙夷之色。
“你為何疑心我?”
仰著頭,因憤怒更顯出晶亮的雙眸緊盯著濯林,掐腰姿勢不變,質問的底氣十足。
“既然你問為何好,我問你,那賊人是如何進來的?”
“撬了屋門進來的。”
梁夢脖子梗著,像極了一隻炸著毛的鬥雞。出口的話言之鑿鑿。
可事實是,她當時躺在床榻上,只聽見開門的聲音,並不能確定那人有沒有撬門。
“適才我看過,門上並無半絲撬過的痕跡。”
梁夢????
神色微僵,尷尬的沉默
“我且再問你,那賊人是何長相?”
“這個剛才我和紫若說過,屋中太黑,那人出手又快,我哪裡有點燈的工夫。烏漆墨黑的,那人是醜是俊我哪能看的分明。”
梁夢說著看向紫若,紫若配合的點點頭。濯林卻冷哼一聲,口氣極不屑,道。
“好,如你所說。那你手心的那條掌紋又該作何解釋?”
梁夢被說的一愣,雙眼微滯的把手舉到眼前,然後她看見
“什麼掌紋這,這怎麼回事?”
手心中一條黑色掌紋赫然在列,由中指指縫一直延伸到手腕。像一條黑色的蚯蚓。
梁夢說著用另一隻手用力的搓了搓,皮都搓紅了也沒搓掉。
聽梁夢話音不對,紫若從椅中起身來到梁夢身前,梁夢趕忙把手舉給她看。
“這,這何時弄的我真的半點不知。”
梁夢的困惑和懵然不知在濯林眼中,不過是裝傻充愣意圖蒙換過關的手段罷了。
哼!敢做不敢當的無恥之徒而已。再出口的話語更顯嘲鄙。
“噢。”濯林眼角上挑,語調陰陽怪氣的。
“就存在於自己的掌心,竟然能大言不慚的說全不知情。佩服佩服。”
說完,濯林就頂著那張高冷禁慾的臉對梁夢晃了晃了大拇指。
多麼好看的一張臉,多麼幼稚的一根手指頭。
梁夢看傻子似的盯著濯林,心裡被濯林的陰陽怪氣激出一股怒火。
尼瑪,一個大男人,你好好說話行不行。
“不管你信不信,這條掌紋從前我並沒有。我也不知它何時”
“那窗框上的血呢?你又作何解釋?”
濯林神情不耐,粗魯強硬的打斷舉著手努力解釋的梁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