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情況??
梁夢努力的抬著頭,看到那漢子身前還站了一個人,不過繩索捆的太緊,頭不能完全的揚起來,只能看到那人的黑色鞋面和黑色長衫下襬。
“她還有別的用。”
那人的聲音低沉穩重。聽在耳裡威嚴滿滿。梁夢卻聽出一絲殘酷狠厲。
“那,她現在怎麼辦?”
“先扔到柴房裡關起來,餓上三天再說。”
梁夢???!!!
什麼什麼就餓上三天?話說您看看我這可愛嬌美的小臉蛋再做決定啊。
梁夢梗著脖子情緒激動的嗚哇抗議。
突然,嘴裡被塞進一塊不知什麼性質的黑布。仔細嗅嗅,酸中帶臭,臭中帶腐,腐中帶餿。
各種味道,燻的梁夢直翻白眼。
“一路上就說個不停,把你嘴巴塞住,讓你再說。”
那漢子說完拍拍手,再次提溜起梁夢甩到背上背了出去。
梁夢又燻又顛的一陣想吐。
走了片刻,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那裡有一座年久失修的破舊房子。正是楊府的柴房。
因著這房屋的前面有一大片空地,所以平日裡,除了一些僕人的孩子會在這裡玩耍打鬧,鮮少有人來。
漢子推開門,吱嘎的聲音猶如上鏽的骨節。一張蜘蛛網裹挾著幾隻死翹翹的臭蟲飄落到梁夢的面上。
梁夢左右甩甩頭,蜘蛛網沒甩下來,自己倒是一個天旋地轉又被甩了下來。
這次被甩到了柴垛上。
嗚嗚嗚嗚~~~
因為嘴被捂住,梁夢只能發出些嗚嗚的聲音。誰知那漢子卻是個鐵石心腸的,腳步半點沒停,轉身走了走了了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好在嘴裡的那塊又臭又餿的黑布塞的並不十分緊。經過兩天的努力,一點一點的,終於被梁夢從嘴裡吐了出來。
梁夢嗓子嚴重缺水,沙啞的厲害。
她被扔在柴房已經兩天了,沒喝一滴水,沒吃一粒飯。餓的眼都發綠了,眼前爬過一條小蟲她都恨不得伸出舌頭舔到嘴裡。
雖說不夠塞牙縫,到底也是個葷菜。
渴啊餓的,咬著牙倒也還忍得下去。可人有三急啊。硬生生忍住生理,這簡直比凌遲還狠啊。
梁夢身子更緊的蜷縮著,腳趾在鞋底用力的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