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姐姐,那位柳姑娘真的是眾人敬仰的百帝城大儒柳士的孫女?”
唐明桑跟著南柯,問前問後,顯然相比什麼墨家傳人,他更感興趣的是百帝城大儒柳清懸。
南柯皺眉,道:“是是是,就是他,你放心,我聽說那老頭兒身子骨強健的很,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咱家在百帝城還有生意,日後一定會去的。你肯定見得著,急什麼!”
明桑臉上的笑意止不住,撓了撓頭:“南柯姐姐,我有那麼明顯嗎?”
“何止明顯,我生怕你回明香苑去找人家。到時候,年紀輕輕被安上一個好色之徒的名號,我看你日後怎麼結交姑娘!”
明桑聞言,臉羞得紅撲撲的,趕緊道:“南柯姐姐,我還小,這婚姻之事與我實在是沒什麼干係。”
二人說著鬧著出了明香苑,卻在門口的時候遇到了賈春淮。果真如柳唐月所料,賈春淮明顯是特地在此等候他們。
南柯凝目,看了看賈春淮身後的兩個健壯家丁,笑著問:“賈公子這是要演哪一齣?”
賈春淮摸了摸下巴:“爺這幾日正想著納一房妾室,遲遲沒有見到中意之人。不曾想今日天降姻緣,賜了位天仙給我,賈家家大業大,小娘子只管跟著我享榮華富貴可好?”
明桑見賈春淮字裡行間皆是挑逗之意,大聲罵道:“哪兒來的登徒子,色膽包天!青天白日,故意討打不成!”
賈春淮收了笑意,冷哼一聲:“小子!你們既然知道我姓賈,便知道爺是你們得罪不起的人物,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賈公子,先不說我同意不同意,你在花靜閣如此行事,就不怕得罪了主家?不瞞你說,我們姐弟二人,是花靜閣東家的朋友,都是行商之人,若是傷了和氣,茲事體大,我勸公子三思而後行。”南柯不卑不亢,目光鋒銳的盯著賈春淮說道。
賈春淮聞言,目光一轉停頓了片刻,忽而大笑道:“小娘子又何必來嚇唬我,我瞧你們二人的穿著打扮,想必是哪家公子小姐的隨從丫鬟,不過就算你是丫鬟,我也喜歡,想必你主家定然不會為了你和賈家作對,在落葉城,我們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嫁給我是你高攀了。”
南柯不惱反笑:“明桑,我覺得你說的甚是有理,君子以禮待之,至於那些趴在地上的臭蟲,輕看一眼,也會失了身份。”
這話明擺著是對賈春淮說的,賈春淮又怎麼聽不出來,轉而大怒道:“好你個卑賤蹄子,不過爺我就喜歡潑辣,不聽話的,今日你不走也得走!回去之後,爺叫你好好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君子!你們兩個給我上!”
家丁聽命,握了握拳頭,朝著南柯二人走了過來。
“快快快,趕緊把東西拿出來!”南柯見此,趕緊知會明桑把柳唐月給的圓盤拿出來,他們二人在高大的家丁面前,就像螻蟻一般脆弱。
明桑聞言,立刻拿出紅木圓盤,將針孔對準一名家丁,扳動小木閥。電光火石之間,一根如同頭髮絲一般細的銀針被彈射出去,穿透衣料,進入到家丁的腿部皮肉。
頃刻之間,這家丁全身就像是失去了知覺,軟趴趴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二人見此大喜,又對準另一名家丁,扳動小木閥,這家丁立刻如同那人一樣,躺在了地上。
轉眼,便只剩賈春淮一人。南柯和唐明桑對視一眼,露出一抹壞笑。
賈春淮覺得不妙,連忙大喊:“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救命啊!救命啊!你們別過來啊!我爹可是賈…”
賈春淮話還沒說完,就倒在了地上,不能動彈。南柯和唐明桑大搖大擺的走過來。
“呦!這不是賈家公子嗎?剛才不還意氣風發,仗勢欺人,如今這是怎麼了?嘖嘖嘖,風水輪流轉。看來人啊,還是不能太壞。免得早晚有一天,報應到自己頭上!”
南柯說著,一雙圓潤明亮的眸子也染上了笑意。
“善惡終有報,君子坦蕩蕩,賈公子,我勸你棄惡揚善,以後可別在做這種事兒了!”明桑低頭看著賈春淮歪七扭八的臉教訓道。
二人又笑了一會兒,南柯眼睛軲轆一轉,一臉嬌媚的看著唐明桑道:“明桑…你想不想…”
唐明桑心領神會,點了點頭:“想!”
……
一刻鐘後,南柯整了整衣袖領口,笑著問:“明桑,舒服嗎?”